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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星道：“司老師，您的車？”
司哲道：“走走吧。車明天再來開。”
陳若星喔了一聲。
兩人走到了主幹道，路燈明亮，兩人步伐輕緩。
司哲開口道：“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你說我們能活那麼久嗎？”
陳若星：“這個要看個人的命了。”
司哲笑：“你還信命？”
陳若星默了一下，“信的。”
司哲也沉默了片刻，“你和衛凜解除婚約了。”他沒有疑問，“以後有什麼安排嗎？”
陳若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她低著頭，“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司哲停下腳步，鄭重地看著她。
陳若星仰著頭，他的眼睛深邃如海，有什麼在翻湧一般。“司老師——”
司哲抬手摸了一下她的發頂，“若星，你有沒有考慮過我？”
陳若星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耳邊炸了，她的臉上閃過驚訝錯愕，到最後的難以接受。“怎麼會？”她的聲音乾澀。
“我也不知道。”司哲笑了，“但是我對你的感情確確實實存在了。”
“司老師，您不該的……”陳若星說不下去了，她的牙齒都在打顫。
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