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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麻煩的。
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一點了。
姜以煙找到小湯圓發的病房號，到的時候張媽媽還昏迷著沒醒，身上插著不少儀器管子。
病床旁邊坐著個大概十四五歲的小姑娘，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不太合身的衣服。
臉蛋因為營養不良有些蠟黃，整個人瘦得像竹竿。
聽到有動靜，小姑娘猛地扭頭看過來，對上姜以煙的視線後眼睛瞬間亮了，小聲喊了句：“姜姐姐！”
“嗯，出來說話。”姜以煙招招手，兩人來到走廊。
小湯圓說張媽媽腦袋裡長了個腫瘤，醫生說要動刀，但手術費需要幾十萬就算了，還因為張媽媽上了年紀的緣故，後續或許會出現其他問題，失敗的機率也高一點。
“我知道了。”姜以煙微微頷首，“手術一定要做，明天我去交手術費，張媽媽這邊也由我來說。”
“你待會兒睡一覺，等天亮我送你回學校，好好學習，其他事情不用你操心。”
姜以煙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
“姐姐你不用上班拍戲嗎？”院裡的孩子都知道姜以煙是明星，經常拍戲很忙的。
姜以煙笑了笑：“我換工作了，現在很輕鬆。”
“你先去睡會兒，張媽媽我來守著就行。”
小湯圓確實也困了，乖巧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