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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裡能感受到死亡的氣息,嚇的跪到地上,顫顫的臉色更加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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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用問,周小劍也知道這事絕對與府裡的這些丫鬟們無關。聞哲夫婦向來對府中僕人和丫鬟極好。說句不大吉利的話,倘若有一天,聞商倒了,聞府沒落了,府中這些僕人、丫鬟都極有可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助聞府。
但周小劍畢竟沒經歷過這種事,一遇到類似的事便沒了主見,往往會莽撞行事,根本不會冷靜下思考。
“是什麼?”周小劍逼近一步,追問道。
“是大小姐……我們也、也不知道,就、就是大小姐吃《敏感詞》奶的時候,奶媽突然慘叫一聲,然後就、就這樣了。”
“你的意思,是大小姐與小少爺毒死了奶媽?”周小劍怎會信這種鬼話,眼神冷冽的俯瞰著跪在門外瑟瑟發抖的丫鬟,“看著我的眼睛跟的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丫鬟第一次見周小劍這般神情,更加不敢與周小劍對視,全身發抖,嘴唇微顫,明明到嘴邊的話卻等了好久才說出來:“已、已經死了好幾個奶媽了。都、都是這般模樣。我實在不、不知道。”
周小劍眼中起疑,但又覺得丫鬟沒必要騙自己,眉頭一開,道:“之前也死過奶媽?還不好幾個?”丫鬟不敢說話,只是點頭“嗯嗯”,算是肯定的回覆。
“你起來吧。”周小劍眼睛一轉,便不再責怪這個丫鬟,“老爺也知道?”說著便在屋內四處檢視,心中始終不相信丫鬟的話。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有外人摸進府內下毒。但是在屋內匆忙轉了兩圈,也沒發現有外人進到過屋內的痕跡。
周小劍百思不得其解,又把目光轉向門口的丫鬟,也始終沒理由懷疑是她們所為。
“知道。老爺讓我們瞞著你,不讓我們跟你說。”丫鬟總算緩過氣來了,說話也順暢了許多,只是有所顧及聞哲的話,所以再三考慮了一會,才回復周小劍。但還是不敢看倒死在地上的奶媽,怕晚上做噩夢睡不著。
周小劍問來問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轉而把目光移到聞箬、聞啟身上。心道,難道真是這兩個小傢伙毒死的奶媽?
若要讓他相信是這兩個嬰兒所為,還不如讓他相信就是門外這個丫鬟所為。任誰都不可能會相信是這兩個不到兩天的嬰兒毒死的。
搖籃裡聞箬、聞啟姐弟安睡無恙,呼吸均勻,與其他嬰孩並無不同。只是看久了,會有種錯覺,感覺他們小小稚嫩的臉蛋上蒙著層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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