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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傅聞善的手卻沒從謝晚星的下巴上移開。
他湊過去,捏著謝晚星的下巴,迫使他抬頭,手上用了點蠻橫的力氣,落下去的吻卻細碎而溫柔。
謝晚星還沒回過神,就被傅聞善給抱到了腿上,手裡的劇本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
傅聞善一邊親謝晚星,一邊問他,“這皇帝是不是太暴殄天珍了,遇上你這樣的特使處統領,居然只讓你辦案?”
謝晚星被親得有些喘氣,傅聞善的手已經開始解他的衣服。
他頭疼地想,自己到底是該為了明天順利出發而阻止,還是該爽了再說。
這真是個世紀性難題。
“特使處不辦案,那還能幹什麼?”謝晚星啞著嗓子問,“你少給自己加戲。”
傅聞善已經把謝晚星的長褲剝了下來,扔到了地上,他抬起了謝晚星的腿,對著謝晚星笑了一下,他的眼神很亮,這一笑卻帶著點邪氣,有種說不出的壞,卻又讓人心癢。
“當然是暖床。”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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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有沒有暖,謝晚星不知道。
反正地板是暖了,他給捂暖的。
謝晚星再從地板上捂著腰坐起來的時候,發現外頭的天色已經從黃昏變得一片漆黑。
他不顧自己滿身的痕跡,也不急著去浴室洗澡,第一件事就是指著傅聞善的鼻子說道,“你給我滾回自己家去,現在,立刻,馬上。”
相當拔臀無情。
傅聞善自覺理虧,心虛地摸了下鼻子,也沒有反抗。
他現在清醒了,也覺得自己過分了一點,剛剛謝晚星都哭了,他也沒停手。
確實挺畜生的。
謝晚星看他不說話,冷笑了一聲,自己扶著腰站起來了,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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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傅聞善就被謝晚星無情地趕出了家門,走過幾十米的小道,回了自己家。
而第二天一早,謝晚星招呼也沒有打,直接拖著行李箱就上了飛機。
他坐在飛機上,戴著蒸汽眼罩閉目養神,一夜過去,他腰還有點酸,怎麼躺都覺得不對勁。
他一邊長吁短嘆,一邊覺得自己簡直是造孽,別人家炮友要錢而已,他家炮友卻是要命。
真說不好誰更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