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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人肉的，若不是我趕回來的及時，你們這幾個小孩可是要成了人家的腹中餐了。”
狗順子反應很大，“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老神仙教過我，我一眼便看出這兩人吃過人肉了。”
楚瑤神色坦然，語氣堅定，好似真的被老神仙傳授了秘訣。
果然，搬出老神仙，狗順子就沒有話說了。
楚瑤站起來，最後說了一句“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就走了。
她要回去弄水洗澡換衣了。
徒留原地的狗順子和虎子思考人生。
——
楚瑤換完衣裳，就坐在外面擦頭髮，藉著晚風吹乾。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楚瑤回頭就見虎子肅著一張小臉。
“有事嗎？”
楚瑤問。
虎子點點頭，說：“關於白天的事。”
“我是想替狗順子解釋一下，他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第一次見到殺人的場面有點接受不了，我跟他說完之後就好很多了，他不會怪你的。”
楚瑤不置可否地揚了揚眉，心想就算怪我又能怎樣？
不過有些話該質疑的還是得質疑，譬如：
“第一次見到殺人的場面好像不太對吧？之前聽人說過，你們村從南邊逃過來也跟不少人交過手，怎麼會是第一次見到殺人呢？”
虎子一愣，繼而不得不小聲補充道：“是、第一次見到你殺人有些接受不了。”
楚瑤明白了，這是把她當成只會救人不會殺人的小仙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