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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為什麼還要走這個流程？
“聖恩難測。”柯辰補充，“大概是看你不太順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嗓音太大，聲音剛落下便見辦公室裡的傅景川朝他看了眼。
柯辰當下坐首身，手捂住了手機話筒，壓低了聲音：“好了，我通知到位了，你們這邊也儘快準備合同吧，後面磨合同還要廢不少功的。”
“知道了，謝了，柯總。”電話那頭的林珊珊心情好，嬌滴滴地叫了他一聲“柯總”。
柯辰還不太習慣林珊珊這麼矯情的語氣，忍不住惡寒了一把。
“掛了。”一聲通知後，柯辰二話不說便撂了電話，掛完電話還忍不住偷偷扭頭看了眼傅景川。
傅景川也還在看他，看他看過來，下巴朝屋裡微微一點，示意他進去。
柯辰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和林珊珊的胡說八道讓傅景川聽到了還是怎麼的，忐忑敲門進去。
“傅總，您找我？”
“嗯。”傅景川輕點了個頭，拿過辦公桌左上角擱著的資料夾，翻開，掃了眼，看向他：“輝辰酒店歐洲分部的經營管理工作目前誰在負責？”
柯辰被問得有點懵：“不是吳奇浩嗎？”
吳奇浩是負責歐洲酒店業務的大區總經理，人還是傅景川親自任命的，他不理解傅景川突然這麼問。
傅景川把手中的檔案輕甩到他面前：“既然是吳奇浩在負責，那所有重要會議和重要場合活動，他人在哪兒？”
“……”柯辰詫異接過傅景川扔過來的檔案，有兩份，一份是輝辰酒店歐洲分部呈上來的財務報表和工作彙報，看著沒什麼問題，另一份是第三人視角更詳盡細緻的工作彙報，還附上了重要會議和場合的工作照片。
兩份檔案的對比裡，歐洲分部呈上來的大合照裡都有吳奇浩的身影，牢牢焊死在c位上，但另一份不知名的工作彙報裡，所有重要工作實景場合裡都沒看到吳奇浩的身影，不知道是剛好不在，還是人真的不在現場。
柯辰不知道傅景川第二份工作彙報哪裡來的，是之前就聽到了什麼風聲才安排的人調查，還是有人檢舉告發，或者是有人設計撤換吳奇浩？
種種猜測在腦中過了一遍，柯辰謹慎看傅景川：“傅總，是吳總有問題嗎？”
“我不知道。”傅景川說，伸手取過他拿著的檔案，隨便翻了翻，又合上，扔到一邊，站起身，“幫我訂一張飛蘇黎世的機票。”
“……”柯辰遲疑看他，“傅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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