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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大金牙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緊張：“你想幹什麼。”
“都說了，我想跟你賭命。”林凡笑的人畜無害，“來，咱們賭一賭，看我敢不敢開槍。”
大金牙愣住了。
這算是什麼賭？
感情拿他的命來賭。
“你賭贏了，我送你走，賭輸了，這女人歸我。”林凡笑眯眯的道。
大金牙如果可以的話，此刻一定會破口大罵。
因為這混蛋話裡的意思，分明就是坐贏不輸。
猶豫了許久，最終他還是慫了：“你贏了。”
“所以，現在她是我的咯。”林凡一指一旁的柳琳，笑嘻嘻的對著大金牙道。
大金牙眼底閃過一抹陰冷，之後點點頭道。
心中卻在琢磨著，等一下如何奪回槍來，再如何弄死這小子。
林凡好似沒有看到對方表情的變化一般，依舊滿臉笑容：“看在你這麼配合的份兒上，我就不打你了，當然……最後再問一個問題。”
林凡說著，眼睛微微的眯起：“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什麼指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大金牙瞳孔深深一縮道。
雖然只是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但是還是難逃林凡的眼睛。
林凡咧嘴一笑，而後槍口一轉，看也不看的對著大金牙大腿就是一槍。
槍聲在這狹窄的空間中格外的刺耳。
短暫的停滯之中，那三個坐在麻將桌旁的女人嚇的尖叫出聲，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小混混都是瞬間失聲。
而大金牙卻是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大腿上咕咕冒血還帶著煙的窟窿，之後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林凡臉上笑容不減：“都說了不想打你了，為什麼不好好配合？”
“來，我再問一遍，誰指使你的。”林凡槍對準了另外一條腿。
大金牙徹底嚇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大哥饒命，我……我錯了，我不該見錢眼開……那個……那個人給了我一百萬，讓我把秦總裁行蹤弄到手。”
“那個人是誰。”林凡臉上的笑容終於收起，一旁柳琳臉色也是冷冽了下來，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我不知道。”看著林凡槍口對準了另外一條腿，大金牙嚇的尖叫出聲，“我真不知道，不過……我有他電話號碼。”
大金牙哆哆嗦嗦的摸出手機，開啟通話記錄給林凡看。
林凡隨手拿過手機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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