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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站著了，先進來吃點東西，等會我帶你去看看我的馬。”
關知意道：“……行吧。”
關元白笑了下：“這年頭真是養什麼的都有，關兮前陣子還神經質的養過鱷魚。”
“關兮？是你那個堂妹吧。”肖燃好奇地問道，“不過鱷魚要怎麼養啊？她可真有新意，家裡人能同意嗎。”
“又不是養在家裡，不過，就算真的要養在家裡，我估計以她爸對她寵愛程度也不成問題。”
“那還挺稀奇，說起來你這堂妹挺好玩，下次可以叫出來認識認識。”
關元白笑了下：“你真的認識她了就不會覺得好玩了。”
“是嗎？為什麼？”
……
肖燃和關元白一邊聊著一邊往裡走去，戚程衍走得慢一些，自然就和關知意落在了一塊。
“哥哥。”關知意鼓起勇氣拉住了他的衣服。
戚程衍微怔，回頭看她。
其實他是心不在焉的，這些天下來，他心裡有些亂。
他這段時間能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也因為感覺得到自己的不對勁，所以現在看到關知意內心怪異得不像話。
任誰突然對自己看大的“妹妹”產生點什麼想法，但凡他不是變態，那一時半會都會覺得自己是個畜生。
“怎麼了。”戚程衍笑了一下，儘量讓自己正常點。
關知意道：“喔沒事，就是想說網上的事，謝謝啊。”
“說什麼謝。”戚程衍說完之後習慣性地拍了下她的腦袋，但動作做完之後他愣了下，又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
“就算我只是你的老闆，給你解決這些事也是應該的。”
關知意沒察覺到什麼，依然笑得燦爛：“可是你給我弄這些又不是因為你是我老闆。”
入目之處，她水汪汪的眼睛像刷了一層銀光的墨玉，輕透乾淨，似乎能在裡面看到完完全全的自己。
戚程衍看著她的笑顏，心口微微一動。
以前看著覺得可愛，現在看著……不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