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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裡裝死引蛇出洞——這樣乾的話,只怕立刻就是喧賓奪主,弄假成真。”
“三天都沒有見著動靜,范家和魏侯經過上次一戰,已經撕破臉,公然招降納叛,已經有不少人投靠,這萬萬不可能繼續下去——所以魏侯是真薨了。”
這話說的有條理,李濤聽了,面無表情,許久才出了口氣,說:“你說的還算可以,那你覺得,我們要如何應對?”
“現在實力差不多,世子能掌握的實力和範府差不多,下面就看城防巡捕這些力量,投靠到誰的手中。”
話還沒有落,就見一隻信鴿落下,信鴿並不稀罕,但這時大災後,還有信鴿就不簡單了,大兒子李旺見此,單身上前,把紙卷解了下來,手一揚就叫信鴿飛走。
“父親,你看!”李旺卻是沒開啟,而是交給身為家主的李濤。
家族等級森嚴,這種觀看密信權利非得家主不可,就是親生子女也不可逾越半分!
李濤眯著眼睛,緩緩將它展開,默默看著,只是隨著觀閱,突冷哼一聲,起身抄手在走廊裡迅速徘徊。
連轉幾個,李濤停住身子,喊著:“李掛青!”
隨著李濤一聲呼喝,頓時一個身軀高大青衣人大步上來,行禮:“小人在,老爺有何吩咐?”
“你拿我令牌,調動一隊家兵,隨我一起前去范家!”
“是!”李掛青將令牌接了過來,沒有半點詢問和懷疑,家族內禮教可殺人,家主決策根本不是他可以質疑,接了令牌就下去了。
李旺眼中閃過震驚,這就是投靠範府啊,他囁嚅著張口想說,又吞了下去,只怔怔看著緩緩踱步的父親。
李濤聲音有些空洞,在走廊上灑了出去:“剛才倖存的密探上傳情報,城防軍有人叛亂,殺了主官,率眾投向了范家,這顯是范家的暗手,有兵在手,加上范家這些年底蘊,大勢已成,我們此刻在不站隊,恐怕就可以等著清洗了。”
李巖聽了,頓時明白了,心中暗暗震驚,不想范家埋著這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