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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笑容是善意的，真誠的。
她剛剛準備開始介紹。
方野的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直接塞到了她的手裡，說道：“不用了，直接刷卡吧。”
“啊？”
拿著銀行卡的肖鬱怔了一下。
同樣發怔的，還有一旁的孟堯，他一直以為此行就是一場玩笑，沒想到，方野居然動真格了。
“愣著幹什麼？我都說了，直接刷卡，我就要這輛，而且，我必須要現車，需要加價多少，你們自己看著辦。”
方野說這個話的時候，語氣淡然，就好像這輛車只要五塊錢一樣，而不是想都不敢想的五十萬。
肖鬱傻了。
她的確是新來的。
而且上班還不到一週的時間，一個單都還沒開。
她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的第一單，開得居然如此輕鬆。
“先生，我還是給你介紹一下這輛車吧，這輛車是……”
“不用了，我說了，買單。”
方野擺擺手，阻止了她的話。
從迷糊中反應過來的肖鬱，終於確信這不是一場夢了，有些激動得不知所措了，恍惚了一下，朝著其他銷售那邊跑了過去。
這是她第一次開單，很多程式上的事情，還要詢問“老前輩”的。
這個結果，也是其他銷售完全沒想到的。
那一幫人此時都有些後悔了，呼啦一下，幾乎全部圍攏了過來，有的端茶遞水，有的拿來了車輛的彩頁介紹，一時之間，落差很大，剛才還是大家都看不上窮酸貨，現在儼然成了貴賓了。
“等一下，把卡給我看一下。”
就在孟堯沉浸在這種眾星拱月的局面中的時候。
突然，之前的那個銷售曹丹，卻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鑽了出來，一把將肖鬱手裡的銀行卡搶了過來，仔細地看了起來，然後，帶著九分懷疑的姿態，看向了方野，問道：“你確定這張卡里有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