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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才是。
屋內光線昏暗不清，唯一的光亮是床對面長凳上，一盞獸油燈發出的，
帶著疑惑王立開始仔細打量屋子，地面是夯實的土地，四周都是光禿禿的土牆，自己靠的這面牆好一點，從床上延伸出來一截草蓆半卷著貼在牆上。離床右邊不遠有一扇門，除此之外再無別的東西。
昏暗的獸油小燈靜靜燃著，沒發出一絲聲響，屋內牆壁也沒個窗戶，壓抑的氣氛湧上心頭，越看王立眉頭皺的越深。
“這是什麼破地方？黑咕隆咚的。”
就在王立心中犯嘀咕的時候，
“吱呀……”
一聲推門響打破了屋內死寂的氣氛，同時中斷了王立的思緒，
王立應聲扭頭看去，只見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推門而入，少女手捧一個粗陶茶碗小心翼翼，緩步走向放著小燈的長凳，一雙眼睛緊盯手中的碗，神情十分凝重。
“水柔姑娘，是你？”
待少女走到長凳旁邊，王立終於藉著燈光看清來人模樣，正是計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