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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我們這代人來說,因為崔健,“花房姑娘”早已經被賦予了特殊的含義。現在的年輕人無法理解那個時代,一句“手指大海的方向”會讓他們明裡暗裡發出嗤之以鼻的笑,“堅強”和“善良”亦早已化作時代的塵埃離愛情遠去。但,我們又如何能夠忘記自己留下的腳印深深的過去?於是,就對鄧海雲有了如此特別的感觸:一個從小城市來的多愁善感的軍校學員走進花房姑娘的愛情迷宮,拿碰壁作為心碎的證明,以冒險釋放青春的風采,用受傷縫補內心的甜蜜,當望見出口的狂喜和被朋友橫刀奪愛的打擊,喜而生悲,悲喜出人生百般滋味:所有實在的,幻想的,乃至眾口傳說的,交織成比大腦血漿更加黏稠的液體,緩慢而吃力地前進。
鄧海雲最後的幸福一定要感謝“花房姑娘”,她讓他懂得了人生,更懂得了珍惜人生。我經常對人說,成熟的人,就在於“珍惜”二字。滿足是愉快之本,珍惜是領悟人生的前提,亦是最大財富。“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這個道理大詞人晏殊早在一千年前就用看似愛情(當然不應該是愛情)的離愁明白地告訴了我們。而《那》中,隨處可見對此或隱約或明白的剖析。
儂本多情,每一首眾xx交傳的好歌,一定有它特別的故事。《那》的確與我見到的,市面上流行的任何一本愛情題材的小說迥然有異。那些風靡的愛情小說,一旦風乾了裝飾,便只剩下性與濫情的輕浮、粗蠢。陳華此書別有一個意義,在於告訴一些人:情比性讓脾胃受用得多了。
2008年7月23日
輯四火
輯四火
八大時間
1?1964年1月5日
這是我最偉大的一天,沒有這一天,也就沒有了我。這一天,是我的生日。
生和死是一個人最大的事,但沒有一個人會對自己的生死留下記憶。生是一次啼哭,死是一次閉眼。生的啼哭喚醒的是別人的記憶,死的閉眼關閉的是自己的記憶。生於何時,死於何刻;生的情景,死的情狀,這些記憶都儲存在他人的記憶中。所以,談自己的出生,無異於做小說,你說得頭頭是道,聞者都信以為真,但其實不過是人云亦云而已。
時間是放在空間裡的(反之亦然),賦予我成其為人的這個時間:1964年1月5日,我的降生之日,是放在距離杭州41公里的一個古老的大村莊裡的,村莊名字叫蔣家門口,行政上隸屬富陽縣(1994年撤縣改市)。富陽是個默默無名的地名,但其下有兩張赫赫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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