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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的時間,這個時間,眾所周知,潔塵已經嫁給了電影,那麼電影之外的東西,都是體制外的東西,是守著朝廷想江湖。說穿了,是偷情。偷情就是這樣,往往只能在“暗地妖嬈”。不過,我喜歡換個角度來講,就叫“錦上添花”吧。
有一個話題是蓄謀已久的要說的,它幾乎成了我與潔塵之間的一個“間隙”,硌得我們偶有疑慮。是這樣的,潔塵送我的第一本書即《碎舞》,我是格外的器重,還沒有讀完,就開始作文。文章寫好了,寄走了,刊物的答覆是“留用”。卻是久久不用,直到刊物相關的欄目取消了也不用,通知我“另攀高枝”。而此時的我,已經十分歧視此作,斷然決定棄之不用。歧視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期間潔塵已經又出新書三卷,它的美言頌詞已大為失色,甚至有隔靴搔癢之嫌。不過,這還是次要的,關鍵是那時的我,剛入成都地方文人圈,地皮沒有踩熱,有點獨行俠的感覺,天不怕地不怕,為抬舉潔塵,不惜作踐別人——當然肯定是名人。我至今記得,那文章的開頭:
在讀《碎舞》之前,我一直以為成都的作家中,隨筆寫得最好的是××,但讀罷《碎舞》,我要修正一下自己的觀念,××只是成都的男作家中隨筆寫得最好的……
就以這麼副嘴臉開始,又以這麼副嘴臉結束的,肆無忌憚,無拘無束,倒是勇敢,但也不乏魯莽。時過事遷,我已經踩熱了地皮,獨行俠混入了人群,俠氣蕩然不存,自然是歧視舊作了。我還在想,那刊物恐怕也是把我的俠氣當做傻氣看了,所以“久久不用”。不用得好!跟朋友有間隙總是有機會破除的,而有些間隙是要跟時間一道長大,甚至分裂成一條峽谷。還是讓我的生活中少些峽谷吧。我自己在這樣努力著,有時間,潔塵的文字也在這樣幫我努力著。內心愉悅是一種力量,可以為你的生活變得圓滿、紮實。我相信,本書的出版等於是我內心多了一份愉悅的可能。
在四個城市說朱向前
A?福州
世界很大,人事很多,因而文字和傳說的用途往往比我們想象的重要又大。1989年前,朱向前對我沒有具體的形象,只有一些散落的文字和傳說,有點像在歷史裡的一個人,一個影子,我知道他,關注他,但他感覺不到這些。第一次讀向前的作品是篇小說,叫《漂亮女兵》,發在哪裡沒印象,我是在《小說選刊》上看到的,落的是兩個人的名,向前在前,在後的是張聚寧。過去了那麼多年,我還清晰記得這麼多,只有兩種情況:一是這小說特別叫我心儀,有點一見鍾情的意思,二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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