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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
“是。”夜柏珏端正立於堂前，一張自持的清冷麵容看不出任何情緒。
夜家軍威名顯赫，戰功累累，這天下任何一個人都不願叫他們流落民間。
更不虛說當今聖上。
邊境現下數次進犯。
他需要夜家軍，更需要夜家。
所以就算這次馬球會他順利掩蓋鋒芒，之後信王乃至太子也必會找機會將他拖出。
“如何打算？”夜老夫人神情嚴肅。
“祖母，父母之願並非我願，孫兒信佛，只想保護黎民百姓，別的，絕不參與。”
夜柏珏表情堅決，鏗鏘有力的用詞句道明，以來推開夜老夫人無畏的念想。
老夫人母家姓蕭，太子妃也姓蕭。
聖旨到來前，蕭家已與老夫人傳信。
“糊塗。”夜老夫人手拍梨花木做的圍欄，雍容華貴的臉上善意不在，蹙眉時頭上的華貴珠釵搖晃作響。
蕭家何等本事？
夜家勢力日落沉西，若能靠上他們，日後於朝廷上也不必膽戰心驚。
夜柏珏暗眸微沉，堅守自我，不作回應。
擁兵將族站隊，重罪。
此時簾門外，顏琳琅懷揣著欣喜相告。
“祖母，夫君，宮裡的王公公來了！且等二人呢！可快些出來。”
夜柏珏於夜老夫人因而相視，迅速走出。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全府人跪拜後，王公公笑眯眯將聖旨遞給夜柏珏，“夜世子，三日後覲見時可好好表現，皇上與你多年未見，著實想念。”
“可想老國公......”
王公公尖嗓提及傷心事。
國公府不免沉入往事的暗影中，氣氛異常沉重，夜老夫人臉色一灰，原本想說的話堵在最終，憋不出聲響。
整個國公府都知道。
夜老夫人最聽不得老國公三字。
夜柏珏握聖旨的手縮緊，眼下紅痣漫出暗色，淡漠抬眸，“王公公，紅塵往事，不必再提，煩請皇上放心，夜家軍自當衷心。”
天子身居高位，用人卻不信人。
他是在怕夜家軍不安，方才喚王公公提及，逼迫夜柏珏出口。
“那雜家便記下了！”
王公公笑意不達眼底，輕掃浮塵，提足帶人離府。
原以為不會再有波折。
誰知王公公適才離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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