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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衫，連平時假期會穿的漂亮裙子都沒有換上。
安陽看著手裡剛剛拿到的黑白色的照片，裡面兩個人皆是微微地勾著唇角，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安陽還正在對著兩張照片發呆，就聽到陸淵問她照片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她搖搖頭，目光停留在照相館陳設的相框裡。
“我們，我們能不能再拍個那個？”安陽揪著陸淵的袖子，指著那張照片。
照片裡的明顯是一對恩愛的新人，新娘手捧花束，穿著繁複華麗的大禮裙，而新郎將則是西裝革履，連頭髮絲都梳得一絲不苟。最顯眼的，還當屬兩人眼中幾乎要溢位來的幸福和喜悅。
安陽提出這個提議時，帶著徵求的意味，但她的語氣卻是少有的執拗。
陸淵看了眼牆上的掛鐘，還有兩個小時辦事處就下班了，那張照片看起來要梳妝打扮許久，時間不一定夠。
看出陸淵的猶豫，安陽眸子暗淡了一瞬，揪著他袖子的手指慢慢鬆開。
“那就拍吧。”陸淵本能地不想看她失望，他淡淡開口。
但安陽卻沒有想象中的開心，這個照片拍不拍，與他都是可有可無。
店裡有好幾套精緻華麗的婚紗，據老闆說，這些都是從香江買來的香江當下最時興的婚紗。
老闆娘給換好了婚紗的安陽化妝，搗鼓了一通，卻發現她這張明媚嬌俏的臉竟然只適合淡妝，濃妝在她臉上反而掩去了她三分顏色。
重新上好妝的安陽提著厚重的裙襬緩緩出現在陸淵眼前，精緻完美的臉上一雙明亮的水眸似乎要將陸淵心中的陰鬱全然驅散。
“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