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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翼似乎笑了一下,緊了緊手臂,睫毛劃過我手心,重新閉上眼睛,同樣啞著嗓子說了一句:“也不是沒看過。”
“什麼時候回來呀?”我滿心捨不得,可是心知國內的電影發行繞不開北投,《雷震子》想要上映困難重重,反而是北美的渠道也許可以先行。
我轉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許看。”說話才發現嗓子幹得發啞。
“順利的話下週你過生日就回來。”蔣翼眯著眼睛笑笑,“如果推遲了,最晚跟鄒航他們一起回來,給雲朵過生日。”
被看的人似乎被視線擾動,緩緩睜開眼睛。
明雨的女兒雲朵十二月便是週歲生日,我們早就準備好了一起慶祝。我皺皺鼻子,“我的生日禮物呢?”
我緩了好一會兒才想起發生了什麼,來不及羞澀就回過身想要好好看他。蔣翼睡得很沉,睫毛下是一片小扇子樣的陰影。
這個人不要臉地壞笑:“昨天晚上不是收著了麼?”“差評退貨!”我氣急整個人鑽進被子。
窗外的雪花厚密地旋轉而下,房間裡還沒開始供暖,正是北方冬季最冷的時候,可是身邊卻暖烘烘的,整個人被圈在另一個人的身體裡。
蔣翼在外面笑:“又不是買東西,白送的你就趕緊收了吧。”
醒過來的時候,應該已經過了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