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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遠方的陸地,並沒有說話。
他不是不想說,是不知該說什麼。
如果說不辛苦,其實是假的
一個人在宿舍的半夜,鬱知年時常會想,如果在來專案前一意孤行,硬是和楊恪結婚,兩個人綁在一起,起碼他自己能獲得開心,不會像現在這麼難受。
但說確實辛苦,似乎顯得太嬌氣了,沒有這個必要。
而且自私是不對的。鬱知年明白這個道理。
趙教授也告訴過他一次。
沒有得到鬱知年的回答,趙教授又問他:“你和楊恪聯絡過嗎?”
鬱知年說“沒有”。
他頓了幾秒鐘,告訴鬱知年,楊恪最近的事業發展得還可以,說他們前幾天透過電話。
“挺好的,”鬱知年乾巴巴地捧場,“我的論文也快寫完了。”
趙教授說他知道鬱知年的課題:“威爾森和我誇過你,二月他來我們學校交流,帶了兩個學生,不過當時你好像在做田野調查,不在學校。”
鬱知年“嗯”了一聲,他頓了頓,重新換了話題:“知年,你回赫市住哪裡?”
“租了個房子,”鬱知年說,“爺爺送我的那套公寓現在有人在住,還不能馬上搬走。”
鬱知年不是很想讓趙教授繼續拓展話題,怕最後聊著聊著,又延伸到楊恪和他的關係上去,因此厚著臉皮裝作訴苦,將自己找房子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從收到教授通知再到聯絡房產代理人,最後影片看房,交付租金。
說完的時候,他們已經下了跨海大橋,沿著公路往山上去。
“一個人租房子確實不容易,”趙教授感慨,又關心道,“知年,經濟方面你有什麼問題,一定要告訴叔叔。”
“我一個人在學校,吃住都不花錢,存款還是有一些的,”他說,“你有困難的話,別和我客氣。”
通往新大的盤山公路,沿途非常美麗。
太陽不大也不小,天空幾近白色,透著輕微的藍。
如果讓鬱知年來形容,他會認為這是一種代表無辜的顏色。一種不會讓人判定為錯誤的、他想成為的顏色。
鬱知年緊盯著這樣的天空,對趙教授說“不用了”,告訴他“爺爺給我留了每個月的日常花銷,是夠用的”,而後怕他誤會,補充“不結婚也能拿到,只是沒有那麼多”。
雖然事實上鬱知年沒動用過這筆錢,幾年來,他都只用了自己的獎學金,因此才會有些拮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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