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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生物生理！”
說著, 霍德爾的底氣足了起來。
他挺直腰板，理直氣壯地說：“我說的是真的。”
他是真的在學習。
平板依舊在外放著聲音，忽地, 其中那道較為年輕的男聲變得高昂了起來, 伴隨著隱隱約約的水聲, 另外一道男聲則喘著粗氣, 聽得人面紅耳赤。
林南星臉頰微紅, 對霍德爾說：“你快關了。”
霍德爾想把影片關掉, 可一下子卡住了，不僅影片沒有被關掉，音量反而還越來越大。
林南星就這麼聽著他們的叫聲由高昂到微弱, 再是大口大口地喘氣。
嗯……完事了。
最後, 影片自動播放結束了。
霍德爾折騰了一會兒平板，看著黑暗的螢幕, 淡定地說：“好了。”
他把平板扔到一旁：“學完了。”
林南星：…………
緩了會兒，他無奈地質問：“你學到什麼東西了？”
“學到什麼……生物知識了？”
霍德爾誠實地說：“沒有。”
“這個影片不怎麼樣。”
他都會！
“嗯？”林南星抬眸看著他, “我沒問你影片。”
影片是真的, 霍德爾這段時間啃的書本也是真的。
霍德爾輕咳兩聲, 眼神漸漸飄忽。
不是他沒學, 是他學不會。
基礎生物看懂了, 人體生理這種知識，單純的看書他還是看不懂。
“我諮詢過陳醫生了。”
林南星愣了下：“陳醫生？”
“對, ”霍德爾點了點頭, 低聲道，“陳醫生說你本身就是二次分化, 如果分化太慢的話會影響到身體。”
好不容易轉好的身體很可能又再次惡化。
林南星眨了眨眼, 問道：“陳醫生還說什麼了？”
霍德爾抿了抿唇, 聲音沾染了些許喜意：“陳醫生說了，你最好還是不要用藥，另外一種能促進分化的方式很簡單。”
“用我的Alpha資訊素多刺激刺激，或者更親密的交流交流……”
林南星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沒有說謊。
霍德爾抬頭挺胸，擲地有聲地說道：“所以我在學習。”
學習親密的交流。
看著他這驕傲的小模樣，林南星的嘴角繃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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