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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而改變,但肯定是一個非常緩慢的過程。
未做夢,未能預測未來的時候,謝玦只想穩住父親交付到他手中的侯府,不能沒落了,也好減輕心底對父親的虧欠。
父親一手栽培他,把所有的心血都放到了他的身上,可父親在死之前那小半年,他從未與父親好好說過話。
當初他或許可表達強烈些對貴妾一事不願的想法,也可讓父親改變主意,但他只是表達了不願,在父親第一次不贊同之後便作罷。
他是悔的,也是說不出的愧。
再者在父親去後,人人都說永寧侯府要沒落了。
謝玦帶著愧疚,以及欲讓那些人看清楚他是如何撐起永寧侯府的想法,從此便把所有的情緒都藏了起來,把什麼都往心頭裡放。
更是在十七的年歲,旁的世家公子打馬長街行,桌上高談闊論之時,謝玦卻是廢寢忘食的鑽研兵書,鑽研行軍打仗,更是日日刻苦練身手。
十八歲之際,他有了官職後更是從未馬虎,早出晚歸,忙得有時一個月才去與祖母請一次安。
可他這般宵衣旰食,勤於政務,一年如一日,終還是逃不過戰死早逝,連血脈也沒能留下的下場。
他這麼拼,為的又是什麼?
反倒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了身邊的人,值得嗎?
父親,還有阿嫵,甚至還有那越老越固執的祖母,他都有所虧欠。
為臣他問心無愧,可為子,為夫,為孫他都做得不夠好。
在雞啼之時,謝玦悠長的嘆了一口氣,輕緩的把手挪了開來。
天色已亮。
心事重重的謝玦在穿衣時與剛起來的妻子道:“我回來得匆忙,軍務尚未交接,吃了早膳後,還得去一趟軍中”
翁璟嫵點了頭,正要從床上下來。
那邊還未穿好衣裳的謝玦見她要下床,便也放下了腰封,走上前扶她。
翁璟嫵心道自己也沒有矯情到這個地步,但也沒有說出來,讓他把自己扶到了梳妝檯前。
謝玦轉而穿衣,繼續說道:“岳父這病應要養個數日,到時我再回來。”
父親在金都,還需得靠著謝玦的關係才能結交一些高官貴胄,往後仕途也好走一些,所以她自是盼著他回來的,臉上的笑意也濃了些。
但接著又聽謝玦道:“若是有事,你讓東墨或是西霖去軍中與我說。”
東墨,西霖是謝玦在府中的貼身小廝。
成婚後,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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