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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去嘗試。)
“為什麼戰爭必須打響?”我問戴安娜的丈夫,他名叫何蒙德·弗洛梅。
“因為他們那些天殺的要自討苦吃。”這個大塊頭憤憤不平地說道。他的臼齒磨得嘎啦嘎啦直響,滿臉橫肉都抽緊了。那脖子短得可以忽略不計,皮下的胡茬兒鬱鬱蔥蔥,顯然挺住了所有脫毛膏、刀片和剃鬚刀的攻勢。那雙手比我的要大出一半,並且比我的有勁很多倍。
“我明白了。”我說。
“那些天殺的驅逐者他媽的要自討苦吃。”他重複著這句話,重複了同我爭辯的最終結論。“他們在佈雷西亞和咱們瞎攪和一氣,現在又來騷擾咱們,在……在……什麼地方來著……”
“海伯利安星系。”他的妻子說道,不過她的視線一直沒離開過我。
“對,”她的貴族丈夫附和道,“海伯利安星系。他們想把咱們整慘,現在咱們就得去那兒,給他們看看霸主絕不能容忍這種事。明白嗎?”
記憶中,當我還是個男孩的時候,我就被送到約翰·克拉克在埃菲爾德的學院,那裡有一大幫像弗洛梅一樣腦瓜愚笨、拳頭結實的惡棍。我一開始到那兒的時候,要麼避開他們,要麼對他們低聲下氣以求和解。但自從我母親死後,世界就改變了,我會用小手緊攥石頭,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起來,追在他們屁股後頭,哪怕他們對我拳打腳踢,令我鼻子沾血,牙齒鬆動,我也不依不饒。
“我理解。”我輕輕地說。盤子已經空了。我舉起杯中剩下的劣質香檳,向戴安娜·弗洛梅敬酒。
“給我畫張像。”她說。
“不好意思,你說什麼?”
“為我畫張像,賽文先生。你是名藝術家。”
“我的確是個畫家,”我說,空手打了個無奈的手勢,“但我沒帶畫筆。”
戴安娜·弗洛梅伸手摸進丈夫短袍的口袋裡,遞給我一支光筆。“為我畫張像吧。求你了。”
我為她畫了張像。畫像在我們之間的空中逐漸成形,線條起伏,跌宕迴轉,就像線型雕塑上的霓虹纖維。一小群人逐漸圍攏過來,在旁觀看。我完成時,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輕緩掌聲。畫得不錯,它精確地再現了這位女士長脖頸那撩人的曲線、橋樑一樣高高的髮辮、凸出的顴骨……甚至眼中略略有些挑逗的光芒。為了適應這個濟慈人格,我接受了RNA療法,並學習了相應的課程,這是我目前的最高繪畫水準。真正的約瑟夫·賽文應該會畫得更好……他畫得好多了。我現在還記得他在我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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