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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極度不適應地默默起雞皮疙瘩。
頭有些脹痛，手腳也有些乏力，但杭菀送來衣服之後，姜語笙還是第一時間換上身。
由於彼時她要得又急又兇，現在遭罪的也是她自己，總覺得有異物感。她懷疑可能弄傷了。
杭菀見她這麼快穿好衣服從裡間開門出來，連忙迎上前：“怎麼不再休息會兒？”
姜語笙顫著腿說：“不了，我想早點回家去。”
“你不等等小昱送你？”
“我和我男朋友一起來的。”
“你男朋友？”杭菀略感意外，旋即迅速收斂表情，“噢噢……”
顯然，她誤會了她和祁昱的關係。姜語笙尷尬：“謝謝你，我先走了。”
“我送你吧，你不認得路。等會兒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幫你向你男朋友解釋你這段時間的去向。”
“嗯。”姜語笙點頭，再次道謝，“謝謝。”
臨出門時，杭菀從藥箱裡取了一管子藥膏，塞到姜語笙的手心，低聲說：“你大機率弄傷了。回去自己抹一抹。最好是去醫院讓婦科醫生做個檢查。”
“……”姜語笙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臉紅得能滴血了，心裡納悶她怎麼就瞧出她不適的？
因為她是醫生嗎？還有，她不是婦科大夫吧？為什麼馬上能拿出對症的藥？
杭菀又叮囑：“即便不做婦科的專項檢查，你還是也去做個體檢。你被投食的藥不是什麼好東西，雖然我給你打了針，但為了自己的健康，全面檢查清楚很有必要。”
兩人剛從後庭穿行到前面來，就碰到祁昉。
祁昉長得和祁昱很不像，坐在輪椅裡，身體單薄，面容清癯，臉色透著不健康的白。
“儀式是不是快開始了？”杭菀自然而然地從姜語笙身旁走到祁昉後面，握住輪椅的兩隻推手。
祁昉朝姜語笙輕輕點一下頭算作問候，然後回答杭菀：“出了點意外，推遲了，等通知。”
杭菀輕輕喟嘆：“我早知道不會這麼順利。”
姜語笙向他們道別：“杭醫生你不用送我了，我可以自己回宴廳。”
杭菀原本也是想著順便來和祁昉會和，現在既然祁昉在這兒，杭菀便止步了：“好，姜小姐你沿著這條過道直走，之後右拐就到了。”
這和姜語笙之前撞見祁昱的地方不是同一條道，進去宴廳後她確認是另外一扇側門。
宴廳內的氣氛乍看之下和她離開時沒有什麼不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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