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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愣，似乎沒想到楊瀟會問她這個問題。
她抬起頭，看著楊瀟，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公子，您是喜歡趙小姐的嗎？”
憐雪沒有直接回答楊瀟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楊瀟聞言，頓時語塞。
他看著憐雪清澈的眼眸，心中五味雜陳。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對趙清歌的心意，只是目前的處境讓他無法坦然接受這份感情。
“我不知道。”
楊瀟苦笑著搖了搖頭，眼中充滿了迷茫和痛苦。
“公子不必著急回答我，感情的事情，從來都急不得。”
憐雪走到楊瀟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說道。
“您只要記住，無論您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憐雪都會一直陪在您身邊。”
楊瀟抬起頭，看著憐雪真誠的眼神，心中一暖。他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雜念拋開，語氣堅定地說道。
“憐雪，你說得對，感情的事情不能強求。我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自己的處境。”
“公子說的是。”
憐雪笑著說道。
“對了，憐雪，你覺得我未來應該如何發展？”楊瀟突然問道，他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都太過被動，被捲入各種漩渦之中，卻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
憐雪沉吟片刻，說道。
“公子我也不知道。”
憐雪補充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鼓勵。
“公子，您在想什麼？”
憐雪見楊瀟一直望著窗外發呆，忍不住問道。
楊瀟回過神，看著憐雪關切的眼神，微微一笑。
“沒什麼，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他頓了頓，問道。
“憐雪，你覺得趙小姐是個什麼樣的人？”
憐雪沉吟片刻，說道。
“趙小姐才貌雙全，心地善良，是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只是……”
“只是什麼？”
楊瀟追問道。
憐雪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只是趙小姐身份尊貴，而公子您……”
憐雪沒有再說下去，但楊瀟明白她的意思。他現在的身份，與趙清歌相比，確實有著天壤之別。
“我知道了。”
楊瀟淡淡地應了一聲，心中卻泛起一絲苦澀。
馬車很快便來到了江邊。放眼望去，昨日還是一片荒蕪的江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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