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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給不了他，你用什麼跟他談條件？”
“他想要什麼？”
何思夜沒回答我，只是搖搖頭。
我最終還是被何思夜拽上了車，我的腦袋像是隨時都要被炸掉一樣疼。
曲雲煙的事毫無進展，陸聞曄又步步緊逼，現在我竟然還要為了從小到大的死對頭傷腦筋。
當天夜裡，我就收到了訊息，曲雲煙在看守所暈倒了，陸聞曄連夜把她擔保出去送進了醫院。
她受傷的刀口不知為何突然崩裂發炎，陸聞曄氣急敗壞地給我打來電話，“煙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讓你好過！”
“陸聞曄，你是不是忘了，整件事我才是那個被冤枉的受害者！”
回應我的是電話的忙音。
他既然和我這樣相看兩厭，又為什麼不趁早分開？
陸聞曄說我從來都不懂他，這一刻，我承認了。
我一夜未眠，在房間裡踱步到天亮，我想見曲冰冰。
因為不合規矩，我只能找宋輕舟幫忙，電話始終無人接聽。
刑偵大隊傳來不好的訊息，宋輕舟違反紀律被停職調查中。
——
曲雲煙的病房，我不用打聽，就能知道。
我直接向最高層的病房走去。
病房裡沒有其他人在，只有熟睡的曲雲煙。
她在我推門進去的時候被驚醒，“紀歆？”
“煙煙。”我走過去喊她。
她掙扎著從病床上坐起來，右肩的紗布沁出紅色血液，看起來猙獰嚇人，觸目驚心。
她瓷白的小臉沒有一絲血色，脆弱得像是一碰就會碎掉。
我嘲諷地勾了勾唇角，怪不得陸聞曄心疼了。
她“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小小的人兒在地上縮成一團，她跟我道歉。
“紀歆，對不起！”
她的頭磕在地上，砰砰地響。
“我真的只是和冰冰隨意吐槽過，我是難過感覺哥哥對我不好了，你知道我自小就和哥哥在一起，從來沒有分開過，他對我冷淡我不知道要怎麼哄他，我不知道冰冰會為了我做出那些事。”
我輕而易舉地點破她，“那既然這樣，曲冰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手機在哪裡？”
“冰冰說她的手機沒電了，當時我的手機也關機了，我就想到用你的備用機先給她打個電話，她來找我玩，我也怕她家裡人著急，對不起紀歆，我不應該讓她用你電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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