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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冰心決，能修出寒冰靈力，威力上更上一重樓。”
“為什麼學校術法免費，功法卻要錢呢？這不符合新時代的思想。”
方長生不理解，新時代引以為傲的事情不就是不藏著掖著，所有術法都無償公開嗎？這還是新時代用來嘲諷舊時代的點，結果現在新時代卻自己打自己臉？
“你知道外面賣的十多萬二十多萬的水屬性功法，其靈力本質上是沒有改變的，都是壬水靈力。
那些功法不過是在運功路徑上進行調整，可能是增強了持久力、爆發力、增加了厚重感等等，但是不管怎麼變其本質就是壬水靈力。”
“外面的功法沒有改變靈力的屬性，最多隻是增強了本身屬性，改變了側重。而高校的用學分兌換的功法卻能改變靈力屬性，是這個意思嗎？”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關鍵在於高校的功法為什麼有這種能耐，為什麼明明能讓你們更強，卻藏著掖著，必須你們給學分才能學，而不是全面免費推廣。”
巨靈沒有立刻解答，而是想要方長生自己思考緣由。
巨靈要不是因為長相兇狠，他其實非常適合當老師。
“因為......高校的功法存在某種限制，這種限制是其能改變屬性的關鍵，也是因為這種限制導致功法無法推廣。”
“嗯，不錯，例如？猜一猜是什麼限制？”
這怎麼猜得到，可能性也太多了！
方長生推翻了剛剛的想法，覺得巨靈就是單純的好為人師而已，單純的享受這個提問和解答的過程。
“或許是有數量限制，或許功法的載體讓他無法複製、無法大面積推廣，又或許學習功法的要求高消耗大，也可能這種功法存在巨大的缺陷......老師你確定要我繼續窮舉下去嗎？”
“是因為承載物。”
這次巨靈沒有讓方長生猜什麼是承載物，那樣屬實是有點欠揍了。
“承載物是我們修真大世界的特產，它有另一個稱呼叫天材地寶，只不過不是全部天材地寶都能成為承載物。天材地寶誕生於自然，難以透過後天手段進行大批次繁殖培育，這種特性造成了每一種天材地寶都是稀有物。”
“所以高校的功法需要用到天材地寶，所以才要收學分。但這樣的話，這麼少學分夠嗎？十學分，二十學分就能兌換到？”
“這算是高校的一種福利，不過......算了，暫時你還是別想這個了，不現實。”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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