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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的靈魂已經分隔兩界,你的在幽界(Umbra),我的在人間。
……
歌唱完畢,剛才一直在發呆的一個士兵,舉起了酒杯。“敬死去的威爾弗雷德,願他安息。”
“願他安息。”其餘計程車兵也拿起了酒囊、酒杯、鍋、碗。
“啊……這酒……”一個士兵皺起了眉頭。
那是一種名為考克斯輕酒的,在靠近果園的小酒館裡供應不太精緻的啤酒。宣傳這種釀造的圖片在設計和幽默方面都非常粗糙。
口感,也差不多粗糙。
“真難喝。”另一個人贊同道。
“讓隊長聽到,你就準備屁股挨踢吧。”
就在這時,這裡的馬匹突然被驚動了。士兵們馬上拿好了武器,長矛長劍,戴上了頭盔。“快去把隊長叫醒。”
一個士兵拿著長矛,朝著路邊走去。他聽到了一個人喘息跑步的聲音。剛才注視火光太久,他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黑暗。
“啊!終於遇到活人了!”黑暗裡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帶著興奮和欣慰感。
士兵眯起了眼睛,舉高了長矛,對著聲音發出來的方向問道:“你是什麼人?這裡是軍事警備區!”
“太好了!我找的就是一群壯漢聚集的地方……聽著,把武器放下,我不是壞人。我只是一個可憐的旅行者!”黑暗之中逐漸可以看到一個人影了,那個人舉著雙手,正朝著自己靠過來。
“小心,可能是奸細!”士兵們的同伴也過來了。帳篷裡也傳出了騎士氣急敗壞,急匆匆穿著盔甲的聲音。
“我不是奸細。”那人終於在火光下露出了臉。陌生人是一個少年,頭髮色澤怪怪的,但是士兵感覺這陌生人比看上去老得多——因為人們經常說:『年輕人守規矩,老傢伙打破規矩』。但是這個年輕的陌生人,一看就不是守規矩的東西。“你們有多少人?”
“你還說不是奸細。”士兵的長矛指著陌生人的喉嚨,金屬和皮肉的距離只有一寸。“你一來就問我們有幾個人?”
“好吧,我承認我的問題有缺陷。這麼說吧,現在追著我的是一群魔物。我應該問:我們一共有幾個人?因為這決定了……”
說著,這個遠處道路的妖風起來,空氣凝結。呼呼的風聲夾雜著亡者的哭泣聲,天上的月光讓樹木的影子扭曲起來,一條條黑影,像是在掙扎的死人,隨時都要爬起來了!
“……我們待會兒是死還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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