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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還是腦子跟不上反應，越發昏沉。
兩人被莫名出現的長槍刺入心臟的時候，都不知道是死在何人手裡，或者說是死在何鬼手裡。
徒留兩雙死不瞑目驚恐瞪大的雙眼。
剩下的人顏寧也一人送他們一長槍，讓他們在昏迷中死的透透。
不知道為何，顏寧頭一次殺人，心裡卻沒有任何波瀾跟不適。
取下隱身斗篷，將屍體搬到一起，又在周圍簡單挖了隔離帶，灑了水。
一桶食用油倒在五人屍體上，把火堆扒拉到屍體上，熊熊烈火燒起。
顏寧走運些，等火徹底熄滅，她才離開。
幾日後，京城一間茶館，顏寧坐在一間包廂，邊吃著點心，邊聽下面說書人說書。
故事的內容，顏寧之前在話本里看過，無非就是男子考狀元，生孩子的那些事。
只是說書人語氣抑揚頓挫，在配合上表情跟動作，莫名還挺有意思。
原本顏寧的計劃就是解決那五人後，就返回去。
可又一想，出都出來了，誰知道那個姓曹的人會不會再派人去抓她？不如干脆來對方老巢，將有可能的麻煩永絕後患。
“哎，你們聽說了麼，昨個大理寺辦案，為抓一個逃犯竟生生放火燒山。最關鍵的是，那山上還有幾戶居住的山民，全部被燒死在山中。”
隔壁包房傳來聊天聲，顏寧側耳細聽。
“大理寺有那人在，他們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都不會驚奇。”
“死在那人手裡的無辜之人不知凡幾，你們說上面就不管管嗎？”
“管？誰敢管？”
一時間隔壁包房一片靜默，過了一陣就像之前沒有談論過那個話題一樣，所有人又開始吃喝玩樂，討論著哪家的娘子長的美麗，誰家孩子調皮的事情來。
顏寧透過這兩天東一耳朵，西一耳朵，已經將曹北冥的事情知道個差不多。
聖上生母的親侄子，說是天子近臣，顏寧看未必。
聖上生母曹家勢大，聖上親近曹家，有幾分親情，又有幾分顧忌只有聖上自己心裡清楚。
當然，這些不在顏寧考慮範圍內。不管對方是好是壞，就算對方在眾人眼裡是個大好人，只要對方對自己不利，她都是要下手處理掉。
在這個古代社會，法律不健全，要想活的長久，只能靠自己先發制人。
白日裡還是晴空萬里，誰知夜晚卻是雷雨交加。
顏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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