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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定心，蘇鈺凡才又跟上去走進店裡。
蘇鈺凡前世對於穿搭就很摸不著頭腦，畢竟他不需要經常出門，所以現在買衣服也都是清一色的黑白灰，亂買，穿著舒服就行。
所以他壓根無法給柳飛羽意見，到後來每進一家店就習慣性的找地方坐下，他覺得腳底板疼。
柳飛羽平時似乎看著和他差不多，也不是太懂時尚的人，不過從現在看來好像對方有點變化了。但是蘇鈺凡也理解，這地方衣服挺貴的，隨便亂買也太對不起花的錢了。
不過柳飛羽每次換衣服出來都讓他提提意見，蘇鈺凡很誠實地感覺，柳飛羽這個樣子穿什麼都好看啊，在他眼裡沒什麼區別。
所以他的意見也很沒有參考性1.
最後，柳飛羽買了身休閒的藍色套頭衛衣和白色牛仔褲，看起來挺軟萌的。
就是，蘇鈺凡總感覺自己曾經看誰這麼穿過，他在自己認識的人裡面思索了一圈，才想到是秦憐瞳。
說起秦憐瞳，蘇鈺凡能想到的描述性的話語多了點，秦憐瞳這樣穿的話也不會顯得太過於軟糯，因為他本身就有種疏離的氣質，所以他的感覺和所有人都是不一樣的，既有少年氣又有一點點柔美，更多的是高貴和耀眼。
彷彿誰多看他一眼，都覺得自己是在褻瀆。
不過當柳飛羽問他：“好看嗎？”的時候，蘇鈺凡還是嗯了聲。
從客觀層面來說，是好看的。但是就他內心自己的感覺，這完全沒有那一個下午，當秦憐瞳隨便穿上他的衣服的時候的驚豔與衝擊，連略帶傲氣的眼神都太耀眼了。
“欸？你說我要不要去洗手間卸妝再回去，畢竟……很不一樣不是嗎？”柳飛羽又直視著蘇鈺凡道。
蘇鈺凡的目光在他臉上流連了一秒鐘，依舊眼神清明地道：“我覺得不需要，如果你喜歡的話，現在這樣就很好看。”
但是柳飛羽能懂蘇鈺凡沒有因為他容貌的改變就有所打動，只是很正常地為他提意見，頂多是欣賞和尊重。
尊重他的化妝自由。
他當然是喜歡現在這樣的，但是蘇鈺凡明顯沒有觸動的情緒讓他的喜歡大打折扣，這樣走進學校讓別人看到也沒什麼意思。
於是他淺笑：“算了，我還是去吧，不然我自己挺尷尬的。”
等柳飛羽買了卸妝油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以後，他的臉又變成平平無奇的樣子，很寡淡。
但是蘇鈺凡對於他的出於對好友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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