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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知己知彼
不能任由衛軒在靖南王府大門前胡鬧，姜夢冉立馬吩咐銀翹把他從角門帶進來。
頃刻，衛軒就被帶到了衡蕪院。
院中大門敞開，院中有兩個嬤嬤正在修剪花枝。
他一跨進門檻，撲通一聲，就跪在地板上，態度極為恭敬，“姜姑娘大人有大量，昨日小生唐突，還望你不要介意，若那鋪面你還喜歡，我們按約定的三分之一租給您，如何？”
屏風後，姜夢冉端著茶盞的手一頓，問道：“跪什麼跪，到底發生何事了？”
青黛立馬上前，催促他起來，不准他再繼續跪著。
衛軒一抬起頭，仰起一張紅腫青紫的臉來，原本他就有些圓潤，現在可真是面目全非，宛若豬頭。
姜夢冉大吃一驚。
“姜姑娘高抬貴手，我願與你簽訂三年合約，若你需要，五年也行，租金都按現在的來！”衛軒半推半就，落了座。
昨日沈景辭動怒的樣子浮現在她的腦海，難道他是畏懼長公府的勢力，不得不妥協？
姜夢冉一臉狐疑，問道：“你是被揍老實了？誰揍你了？”
衛軒哪裡敢說，他一想起昨日的慘狀，就覺得渾身都痛，可若這鋪子不租出去，那羅剎可不會善罷甘休！
姜夢冉失了耐心，“你若不說實話，鋪子不租也罷！”
“不是，姜姑娘，別逼我了，我真的不能說。”
“沈景辭讓你來的？”
衛軒沒有吭聲，也沒有反駁，那就是預設了。
姜夢冉嘆了口氣，“罷了，我按市價給你簽訂契約，只是我的租金不夠交你一年，半年一交，可否？”
衛軒如蒙大赦，連忙點頭，只要她肯繼續租，他也算獲得她的原諒了，那個羅剎才不會繼續追究。
“我的契書已帶來，我們現在就訂下吧！”
姜夢冉也沒多想，只當又欠了沈景辭一回，她立馬吩咐青黛拿來筆墨，當場簽好契書，還把銀錢盡數給了衛軒。
店鋪終於租下，總算辦成了一件事情。
攬月閣。
趙妙元昨晚派去跟蹤的人鎩羽而歸，帶回來的訊息是，凌舟荀去了玉仙樓，之後便再沒有離開過。
玉仙樓只有妓子，沒有小倌，翠玉沒有猜錯，那馬車上是個女人。
趙妙元抬手屏退身邊伺候的婢女，對翠玉道：“你不覺得那是障眼法嗎？”
翠玉輕巧地替她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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