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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哪裡敢去尋別人？”
“念兒……”
晚霽出來時，已經換好了衣服。她今日格外裝飾過，發頂心戴一顆菱形紅寶石，彩絲編織長線繞在黑髮下，若隱若現，反綁在腦後系一條紅色的絲絛，相接處繫著兩顆同樣光澤瑩潤的紅寶石。
一身妃色海棠錦春長裙，蓮步輕移，走動間愈顯嫋娜身姿。
她甚少穿這般亮色的衣裳，竟直接將顧辭看呆了去。
晚霽伸手在顧辭眼前晃了晃，“照你這樣說，陪我過節很辛苦呢。”
顧辭直覺一股幽香撲面，下意識便伸手握住，攤開，手裡面是一個打籽繡珍珠珊瑚珠花卉香囊。
“高興還來不及，”他捧著香囊，問得小心翼翼，“送我的？”
晚霽被他的模樣逗笑，“我女工不好，你且湊合著戴吧。”
顧辭反而又拿起來放在鼻端，聞了聞道，“同你身上的味道很像，很好聞。”
晚霽這時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指著自己腰間的香囊，“一樣的香料，自然味道相同。”
顧辭這才看清，晚霽今天也佩戴一枚香囊，與他手裡的花色材質相仿，唯一不同的是，他手裡的這枚沒有掛穗，只穿一些珠子，是男款。
顧辭的眼睛一時亮得驚人，嘴角怎麼也壓不下去。
他原本是捨不得戴，要裝進懷裡的，這會兒趕忙戴在腰間同側，只覺得渾身都被晚霽身上的那股幽幽暗香包裹。
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