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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晚霽便知道她當真唱得難聽，哭得更傷心了。
可自那之後，晚霽與周言禮漸漸熟稔起來。起初那個脾氣又臭又壞的小子，變成了對晚霽百依百順的弟弟。
此時被周言禮調侃，晚霽順嘴說道，“姑娘家哪有不愛美的？”
周言禮立時出聲附和，“對對對，孟姐姐天下第一美！”
這是他們從前愛玩的把戲。
連孟清珩都說，周言禮是晚霽的第一狗腿。
就算晚霽說太陽打西邊升起，周言禮也會肯定地附和一句，“毋庸置疑。”
回憶將兩人的距離拉近，晚霽終是忍不住問道，“我唱歌，真有那麼難聽？”
周言禮似瑤林玉樹，眉目如畫，一雙眼睛裡滿是笑意，“許久沒有聽過，不如姐姐再唱一回，好叫人品鑑品鑑。”
“你想的美～”
這絕對算晚霽的“黑歷史”了。明明母親唱歌那樣悅耳動聽，怎麼到她變成了摧拉枯朽？
晚霽發出口頭威脅，“此事休要再提。”
周言禮愈發笑得暢快。
“我都聽姐姐的。”
只要是晚霽喜歡的，扮演一個乖巧的弟弟，或是別的什麼，他都可以。
機會轉瞬即逝，他會牢牢抓住，再也不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