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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塌糊塗的人。
明溪吸口氣，交誠意，“喜歡。我很喜歡北方，那裡有雪，有一眼望不到邊的森林，草原，一年四季是南方想象不到的美。”
顧父手指點著扶手，眼尾有笑意，“望不到邊的森林，草原，那到北部邊境了吧。你不覺得遠？”
“不遠。”
顧父笑意牽連到嘴角，傾身推過去一張卡片，“既然你不抗拒，這個男孩子，可以先聊一聊。當然父親不是強求，如果你覺得不合適，直接拒絕，父親再給你物色。”
明溪接過，上面只有一個聯絡方式，別說照片，連姓名都沒有。
她沒多問，抓住機會提要求，“我公司請的假到了，我準備上班。”
顧父頓了頓，“當然。”他頗有深意，“明溪，你有充分的自由。”
………………
顧父一家之主發話，她有充分自由。
明溪出了書房，立馬自由出門找白瑛。
她今天的針，該打了。
“療效是有了。”白瑛用棉籤按住針口，“你反應呢？有沒有想嘔吐，起疹子，嗜睡，或者頭暈？”
明溪搖頭，“暫時沒察覺。”
白瑛沒鬆氣，反而更加提心吊膽。
她昨夜挑燈夜戰，把這種針劑從發明到臨床，所有的論文資料，和後續跟蹤調查全部翻個遍。
一千人中，胎兒儲存率百分之八十，母體反應加重率百分之九十五。
剩餘那百分之五，是運動健將，或長年健身人士，身體健康水平，明溪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