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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複合了？”
簡沉，“沒有，卓岸剛不是說了嗎，周楷庭都和前任複合了。”
程安寧，“媽的，死周楷庭，讓他死一邊去，沉寶你別再犯傻了。”
“我沒有犯傻。”簡沉倒了杯水遞給她，哄人的語氣說，“你別喝酒了，喝水吧，緩緩。”
“我心情不好。”程安寧一眼落寞，趴簡沉身上，“中午他打來找我了，說什麼他會補償我，要車子要錢都行，意思是想繼續做點什麼，我一聽就來氣了，王八蛋，把我當外面那些女人了！”
簡沉聽這話，心裡一驚，小聲問她，“他要包養你？”
“是吧，連你都這樣覺得，我也覺得是，他就是想玩我，他用對付外面女人那套對付我，是怕我說出去吧。”
簡沉輕輕拍著程安寧的脊背，“那你怎麼說？”
“我當然不接受，那晚我是自願的，也沒想拿那事威脅他，我和他說了，那晚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他似乎鬆了口氣，讓我明天早點回去過年，又給了我車鑰匙和卡，說是對我的補償。”
被折磨對待，程安寧心裡不舒服，很難受。
她們倆小聲說話，被晾在一旁的卓岸不樂意了，“你們倆聊什麼呢，嘀嘀咕咕的，三個人有四個群是吧？”
程安寧懟他：“三個人只有一個群，你都不在群裡。”
“你們不帶我玩！”
程安寧雖然喝多了，腦子還是清醒的，欠欠笑著。
簡沉連忙做和事佬，打圓場，免得他們倆又吵起來，何況程安寧喝多了，脾氣上來，不太攔得住。
玩到後半夜，唯一一個清醒的簡沉開車送他們倆各回各家，卓岸先下的車，等卓岸下了車，程安寧說：“沉寶，我不想回去。”
“想到回去就要面對周靳聲，我覺得胸口這裡堵得慌，悶悶的，他怎麼能覺得我會拿自己的清白和他鬧？就那麼怕我纏上他？怎麼可能……不喜歡我就直說……”
程安寧歪歪斜斜躺在後座，說到後面聲音哽咽起來，“我知道，他有很多女人，根本不缺女人，那晚就是意外，他喝多了，把我當成別人了……他上著我，喊別人的名字……”
簡沉越聽心裡不是滋味，她和霍無歸何嘗不是呢，霍無歸心裡有誰，她始終摸不著猜不透，是不是把她當成一時興趣玩，只有霍無歸自己心裡清楚。
退一萬步說，即便霍無歸來真的，他們也不可能走到最後。
感情會隨著每次相處發生變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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