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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是帶著笑意的溫柔和藹。
從來沒有看到姐姐是這副表情的洛儀，卻沒有感覺到放鬆，而是更加謹慎的問道：“我是不是…又惹到姐姐生氣了？”
“我生氣？”她聽到這兒，也是有些詫異的反問道：“我為什麼會生氣？”
“誒！”洛儀剛想和自己的解釋，卻看到對方神色又是一暗，“比起我來說，我其實有些怕你生我的氣。”
這話…
洛儀真的很少聽到姐姐親口說出怕這個詞。
“為…為什麼會怕我生氣？姐姐你…”
“就是我今天上午說過的，放棄了我們的計劃這件事…”
舊事重提，尤其是這件事…
洛儀之前還期待和姐姐見面的情緒，一下子也有些失落了不少。
她並非是沒有絲毫怨言，可就像是她之前和黎亦心說的那樣，她根本捉摸不透姐姐的想法。
因此在知道了這個訊息之後，她也只是遺憾和驚訝。
畢竟這算是她們姐妹謀劃準備了好幾百年的計劃，一時間直接拋棄了難免會覺得可惜。
至於生氣，則是完全沒有。
對於姐姐，洛儀的感情的確有些複雜，不過她至少知道一點，那就姐姐是將自己從懵懂無知的狀態中拯救下來的恩人。
妖怪沒有人的感情，妖怪是人類難以理解的。
可是姐姐從小教給她的內容，比起像一個妖怪，其實更多的是像人。
像人那樣思考，像人那樣知恩圖報。
如果不是妖怪之間非要爭個你死我活的話，興許她就真的和人類沒什麼兩樣了…
因此，在這些感情的加持下，她哪裡還能對姐姐生氣？
...
“我從來沒對你生過氣。”洛儀有些沒底氣的說道：“從你最開始收養我，把我視為妹妹開始，我就一直對你...對你...”
話到嘴邊，洛儀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自己該怎麼陳訴自己的感情？
她對姐姐這幾千年的感情，是依賴還是崇拜，是感激還是愛慕？
親情、友情...亦或者是她都沒有察覺到的，內心更深處的感情...
這些錯綜複雜的心緒，交雜著無可奈何的情緒，讓她難以開口。
姐姐一直都是這樣，什麼都不吭不響，哪怕是幾千年過去了，她也從來都沒有知道對方對自己的感情。
而這些都是她對姐姐的不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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