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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沈榆就要當他倆的和事佬。 但今天明顯是沈榆出問題,他心裡也知道邱風給他時間,兩人對視了一眼,沈榆笑著收了琴,邱風也不太熟練地扯了扯唇角。 臥月門口那塊晚霞紅有被好好打理,石頭不見汙垢,沈榆情不自禁將手掌覆上,一寸一寸細細地摩挲,陽光照得石體表面微微發燙,掌心的神經給他反饋熱度帶來的真實。 寧以橋和邱風把琴和鼓收到後臺去剛出來,雲變成紅火的顏色,稀裡糊塗在天上鋪著薄薄一層,沈榆清醒著轉回身,迎來躲不過的詰問。 “憋了一個下午沒問你,”寧以橋手臂搭著沈榆的肩,“昨天跟著熙鳳哥幹什麼去了?” “約會?吃飯?吃完飯回的誰家?什麼時候婚禮?是不是該要小孩了?” 飯吃了,家回了,約會沒約會不好說,婚禮純屬胡扯,最後那句沈榆沒聽下去,寧以橋說到一半他就紅透了臉。 “不是,”沈榆不想細談,乾脆全盤否認,“都沒有。” 黑色高領毛衣洗掉了,掛在溫遇旬家裡陽臺上還沒幹,他今天又特意挑了領子高又不易透的灰色襯衫,外面套一件飛行夾克。 寧以橋根本不信,但沈榆也根本不承認,後面沈榆被他煩得火了,撂臉不管,像彈琵琶那樣在他腰側撥一下又擰一把,才獲得一時半刻的安生。 沈榆手臂細,但是手勁兒大,常年搞樂器需要足夠的情緒,有些情緒又需要足夠的力度,他手上的青筋很明顯,一路升到小臂中間。 寧以橋捱了揍,看他擺架子又覺得好玩,沒還手,開玩笑說:“你有這力氣可以去拳擊館打沙包。” 沈榆回之以一個大白眼:“我看你像沙包。” 沈榆到底還是和他們吃了頓飯,溫遇旬今天沒先斬後奏搞突襲,連簡訊電話都沒給他來過,溫遇旬什麼想法不知道,反正沈榆挺惦記的。 算不得同居的情侶也算是住一個屋裡的兄弟,沈榆也知道溫遇旬大約是對他採取放養模式,有他沒他差別不大。 一頓飯吃完,沈榆喝了點酒,打車回家,到家已經快半夜十二點了。 溫遇旬的房子在西城區金融街,地段繁華,昨天晚上溫遇旬帶他回來時讓門衛保安認了個臉再錄了人臉,沈榆刷指紋進門的時候,窗子外面亮著一大片象徵著辛勞或快活的燈火,就算房內空無一人地暗著,也還是能被窗外的燈光照亮一層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