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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岐反手把手裡的衣服放車後排，喬琬靠坐在副駕駛似笑非笑看他，“你認識蔣商？”
霍岐回看她，面不改色，“誰？”
喬琬，“我前男友。”
霍岐眉峰蹙了下回答，“不認識。”
喬琬看著他眯起眼，顯然是不信。
不過想著想著，喬琬忽然又想起前兩次霍岐和蔣商碰面的場景，兩人似乎確實是不認識。
可霍岐不認識蔣商，怎麼會認識程嵐？
而且瞧著兩人的樣子，明顯應該是……親戚……
喬琬琢磨不出來，索性不琢磨了，直接一瞬不瞬地盯著霍岐看。
霍岐挺闊有型地背後靠，單手撐著方向盤，也同樣回看她。
足足一分多鐘，霍岐忽然傾身靠過來，大手捏住她後頸往前，垂眸看著她的眼睛說，“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別讓我猜。”
霍岐讓問，喬琬也沒扭扭捏捏，直接說，“剛剛跟你說話的那個女人跟你什麼關係？”
霍岐道，“二嬸。”
喬琬擰眉，“親的？”
霍岐嗓音沉沉，“嗯。”
喬琬心底驀地一緊，咬著牙說，“那你不知道她兒子就是蔣商？”
喬琬說完，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霍岐瞧著她挑了下眉，半晌，面色平靜如水說，“這麼說，我是睡了自己的前弟妹？機緣巧合？還是你蓄意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