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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放下個人素質，享受缺德人生
岑厘忙抬手拍打裴綏的手臂，雙腳也下意識地踢向他的小腿。
好在裴綏並不打算掐死她，很快就鬆了手。
岑厘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張嘴大口呼吸。
裴綏看著她豔紅腫燙的嘴唇，低下頭，一口咬住。
他又兇又狠。
須臾，唇齒間滿是血腥味道。
掐著她脖子的手不知何時鬆開，轉而圈住她的腰肢。
另一隻手覆上她的大腿，稍一用力，便撥到他的腰間。
岑厘在片刻失重之後被他託到半空，背抵牆壁。
低頭，便是男人幽深的眉眼。
岑厘驚地張嘴，被男人用指尖抵住：“別出聲。”
岑厘瞳孔一緊，下意識咬住男人指尖。
裴綏音色沉沉道：“你也不想讓你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吧？”
嘴上這麼說著，手卻開始作亂。
岑厘發著抖，吐出他的指尖，轉而咬住自己的手指。
不敢出聲。
不能出聲！
莊怡在門外等了許久，見女兒不回話，以為她生氣了。
她嘆了口氣，聲音越發謹小慎微：
“厘厘，媽媽不是不管你，也不是不支援你出國。只是……只是你爸爸、還需要我們照顧啊。”
“他欠了那麼多錢，你要是不幫忙，這錢要怎麼還啊。”
莊怡哽咽道：“自從做完手術，媽媽的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有你們在，媽媽還有家。如果你走了，我……”
莊怡連哭帶勸說了足足一個小時，岑厘一直沒出聲。
直到她離開，裴綏才鬆開手。
抽身。
岑厘像垃圾似的滑落在地毯上。
濃密的長髮披散在背上、垂落下來，遮住了她的五官與表情。清瘦的後背細細密密蒙了層薄光，緊緻完美的線條鋪陳出風情萬種。
發洩兩次後，岑厘四肢痠軟無力，只能趴在地毯上慢慢恢復。
吧嗒。
裴綏開了燈。
燈光下，裴綏的性感強勢與岑厘的嬌羞待放相得益彰。
岑厘肩膀縮了縮。
裴綏點了根菸，赤果地走到岑厘面前，“抬起頭來。”
岑厘仰頭。
裴綏晦澀不明的神情被藏在氤氳煙霧之後，讓她無法看穿。
許久，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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