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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四舞团。”
岑厘忍着不适回到舞蹈教室，刚到门口，就听见这么一句。
她目瞪口呆地看向裴绥。
小脸煞白煞白，目光中满是迟疑、惊惧、不敢置信。
林妍妍也很是意外。
那茹愣了愣，讷讷道：“也、也不算走后门吧。岑厘是大三表现最好的学生之一，跟我们一起练习，绰绰有余了。”
却也没提让她加入大四舞团跟着演出的事。
“是么，”裴绥面无表情地勾了勾嘴角，深邃鹰眸阴鸷了几分，“我还以为是哪位隔壁学长帮忙牵的线。”
那茹脸上一白。
林妍妍察觉到裴绥对岑厘的关注，心底一慌，下意识抓紧了裴绥的手指。
裴绥顺势与她五指交握，警告那茹：“请确保出演人员的水平。”
再看向林妍妍时，表情又恢复到柔和的样子：“谈完了，我们走吧。”
林妍妍顺从地点点头，跟着裴绥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看到岑厘也在，林妍妍歉意地朝她笑笑，并没说话。
倒是裴绥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就错开了眼神。
动作快到，仿佛那一瞬的锐利是岑厘的错觉。
到了停车区，裴绥去给林妍妍开车门。
林妍妍站在原地不动。
裴绥看她：“怎么？”
林妍妍咬咬唇，目带疑念地看着他：“裴绥哥哥，你好像对岑厘很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