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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等韌子走了,智宣才露出有點兒心虛慌亂的樣子,給鬱韞韜給打了個電話,說了這個情況,又自責地說:「我看這是得賴我。」鬱韞韜說:「我棒球棍呢?」智宣問:「啊?」鬱韞韜說:「我棒球棍呢?擱哪兒了。這煞筆還敢猥褻我弟?還不得給他點顏色瞧瞧。」智宣發現鬱家一家子在某些方面都非常一致的不靠譜。於是,智宣深呼吸一口氣,說:「棒球棍給我拿去義賣了。這事兒交給我就行了。」
那邊護士來跟智宣說,何君已經醒了,說要報警。智宣看了看手錶,現在已經深夜1:00了,明天9:30還有個會議,下午還要坐車去郊外考察。想到這個,智宣的額頭就突突地跳,想著自己有一天一定會過勞死。但在死之前,他還是得把工作幹好。
韌子平常心大,頭一次失眠是為了顧曉山,現在這次則是為了何君。當然,他並非對何君持有不當的感情,只是他心裡被一種怪異的情緒所溢滿,非常不適。後半夜的時候智宣給韌子發了資訊,說:「何君已經醒來,沒什麼事,為了保險,醫生打算再讓他留院觀察兩天。他承認自己猥褻您。這件事如果您不打算追究的話,那就處理完了。以後您不會再見到他。」韌子一怔,似乎才明白自己那種噁心感、忍不住使用暴力的衝動是怎麼來的,因為他被猥褻了。男性也是會被猥褻的,也會因為這種行為是感到羞恥,甚至憤怒、恐懼。
韌子胸腔裡原本像是八月份的封閉的屋子,悶熱得使人窒息,現在似突然開了抽風,空氣轟隆隆地流轉起來,使他終於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然後,他理所當然地,安然入睡了。
睡醒的他,並不知道迎接他的是什麼。
迎接他的是一次突如其來的「被出櫃」——何君這邊口頭上答應了智宣「息事寧人」,轉頭就夥同醫院的護士一起將訊息賣給某新媒體。不過何君還是尚存一點理智,並沒有說出對方是「鬱韞韌」,只是說「某個以前一直狩獵女色現在轉基搞男模的大公司老總」玩嗨了K了自己,還威脅他,阻止他報警。何君此舉其實並不為求財,他只是看透了,顧曉山是靠不住的,現在韌子和他鬧翻了,他的工作也完蛋了。不如索性鬧起來,給自己漲漲知名度,鬱氏反而不能拿他怎麼樣。說不定還能借此黑一把、或者紅一把。
然而,這個新聞卻沒有散播出去。如同以前智宣和鬱韞韜被偷拍的親密照發不出去一樣,這個新聞在顧曉山手掌下壓住了。
顧曉山和許多媒體關係很緊密,大家知道他和韌子好,和何君的關係也比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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