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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打算對蘇易撒謊，甚至可以毫無保留。
“這...這還真挺符合你的職業。”
蘇易深吸一口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一個特工頭子的用刑手段，應該會很痛苦吧...
他本能的感覺這件事情有點過了，但姜孝慈所做的這些都是為了避難所。
理智告訴蘇易，姜孝慈的做法才是正確的。
在末日裡對人冷酷，就是對自己的最大保護。
“是我還需要學習。”
蘇易嘆氣，姜孝慈溫柔的為他揉著太陽穴，她輕聲道：“先生，有些事情，您可以不問的，只需要知道結果就行了。”
“那結果是什麼？”
蘇易頓了頓，又問了一句：“對了， 那三個女人沒死吧？”
“有一個活著。”
姜孝慈語氣平靜，又補充道：“但應該活不到明天。”
“啊，都會死！”
蘇易一愣，感覺有些不真實。
半個小時之前，他還看到那三個女人怯怯的在圍牆外徘徊，是活生生的人。
轉眼之間，她們就死了兩個。
蘇易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該學會接受這些事情。
如果這是在末日裡成長的代價，蘇易感覺有點太快了，不太容易適應。
“先生，您如果覺得不好，我下次不會這樣做了。”
“不，我只是覺得。”
蘇易抬起頭看著姜孝慈，笑著問道：“如果殺了她們，該怎麼引蛇出洞呢？她們背後，是有人指使的吧？”
“嗯，是的。”
姜孝慈眼神有些詫異的看著蘇易，她已經做好了被蘇易訓斥的準備，但出乎意料的是，蘇易看起來並無異常。
乍一看，他似乎是天性冷酷的男人。
但姜孝慈能感覺到，蘇易的心臟跳的很快。
先生，他只是和自己曾經一樣，藏起了真實的感受，逼迫著自我去接受和適應一個無比混亂的世界規則。
“先生，根據情報，她們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價值了，甚至活著也會帶來一些麻煩。”
姜孝慈整理好心情，輕聲開口：“根據她們交代，她們在地鐵站被一群暴徒擄走，暴徒的聚集地距離我們有八條街的距離。”
“那群暴徒裡有個男人領頭，他的天賦能力很奇怪，似乎能遠端掌握人的生死，還能折磨人的肉體。”
“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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