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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飛猶豫了。
他若隻身一人，牧飛就答應了林天，與林天一起前往天元界。
可牧飛心裡還有放心不下的人，這人不是趙芸燕，而是牧家。
看出了牧飛猶豫未決，林天又說道：
“有一點想必你也清楚了，中域星最高不是大乘期圓滿，沒有人能突破渡劫。”
對於林天說的這個觀點，牧飛是認可的。
這麼多年來，他們從未見過渡劫期強者，也沒聽聞過哪裡曾出現過渡劫期強者。
順便說一點，林天與牧飛皆已到了返虛境。
返虛境，在整個中域星也是名列前茅的高手。
不要以為大乘期跟個爛白菜一樣，隨手到處可見，實際上中域星的大乘期修士也沒多少位。
林天又問：“你可知道為什麼？”
聽到林天這樣問，牧飛不明所以然。
他心裡是這樣想的，不能突破肯定是天賦不夠，天賦夠了，怎麼可能突破不了。
這麼簡單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
也正是這句大家都知道，牧飛才意識到林天所問絕對不是這個，應當是有其他原因。
牧飛搖了搖頭，等待林天的下文。
林天沒有吊胃口，開口解釋道：“因為大乘期圓滿已是中域星天道規則的上限，天道規則停止不前，眾生靈便無法向上突破。”
“原來如此。”
聽了林天解釋，牧飛像是恍然大悟一般。
隨即，牧飛又問：“那能不能先去其他世界突破至渡劫期再回來？”
“……”
面對牧飛這個問題，林天無語了。
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這麼會卡bug。
“理會上是可以的。但是，這有諸多的限制。
首先，必須要得到天道的准許，准許你這個世界生存。
其次，不能動用高出世界上限的修為，否則天道秩序會被破壞。
如果發生這種可能的話，天道會毫不猶豫會將其劈死。”
林天再次給牧飛解答，得知答案後，牧飛又沉默了。
原有實力完全發揮不出來，不是空有其表是什麼，能有什麼用。
“那天元界能突破到渡劫期，甚至更高的境界嗎？”
牧飛又問了一句。
“……”
林天又被牧飛問得無語了。
怎麼老是問這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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