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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現實。
也就是說，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死了，還是被救。
“嗯，我來了！”
路磊把嘴上的香菸拿下，不由分說的塞到了白鶴晚的嘴裡，後者自然而然的吸動了一口。
“咳..咳咳....”
劣質的香菸最大的特點就是衝，那股強烈的尼古丁味兒，恨不得立馬鑽進白鶴晚的肺裡。
她大力的咳了起來，也在這個過程中感受到了身體，也明白她是真真實實的，被眼前的人救了。
被那個萍水相逢的人救了。
“嗚...你..你來啦？”
白鶴晚嘴角微微向下，整個面部都在控制，但好像下一秒就有無窮的眼淚，要宣洩而出。
她哪裡不害怕。
她怕極了。
路磊默默的蹲在那裡，沒有任何的舉動，他知道，眼前的女孩想要走出一切必須靠自己。
白鶴晚內心裡很想有一個擁抱，但久久沒有等到，導致鼻子抽動了兩下，也沒有哭出來。
不知為何叼起嘴上的香菸。
又抽了兩口。
片刻之後，一把丟掉嘴上的香菸，狠狠的踩了踩，那是不屬於她的東西。
又狠狠的擦了擦眼淚，那是她不需要的東西。
抬頭看向路磊，眼睛裡寫滿了仇恨，當然不是對著路磊，而是對著眼前的這些屍體。
她是個聰明女孩，明白今天如果沒有路磊的存在，她將會面對什麼。
所以她對眼前這些人的慘烈死狀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反而覺得莫名的暢快。
“哥..哥哥....”
不過還是有影響的，昨天還能輕而易舉叫得出來的哥哥，今天因為後者的恐怖手段有些不敢開口了。
“怎麼了？”路磊不以為意。
“嗯..哥哥！”
白鶴晚為自己剛才的遲疑感到羞愧，救了自己的人就算是殺人狂，於她而言，也仍舊是最親近的人。
她有些難以啟齒地說道：“還有一個人跑了，那個人叫王虎..是這幾個人裡的主謀..能不能...”
說實話，路磊能來救她這件事，就已經夠她感恩戴德了，這不僅救了她和她爹的生命，也救了她可能會失去的清白。
她本不應該再提出去追王虎的要求，但王虎不死，她勢必會寢食難安。
見路磊不說話，她立馬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了，馬上低頭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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