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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言寧座位旁邊，看傻子一樣看著她：“哎喲，妹子，你知道多少人擠破腦袋都進不去文工團，你還不稀罕？每個月不僅有35塊的工資拿，衣食住行都不用你自己掏錢，這樣的好工作上哪兒找去？”
“這還不算呢，我瞧著你也到相看物件的年紀了吧，長得這麼招人，要是能進文工團，就能接觸到部隊上的軍官，到時候嫁個首長啥的大領導，後半輩子都不用愁啦！”
大娘在言寧耳邊喋喋不休。
視線不經意間跟對面的眼鏡男交匯。
言寧沒錯過兩人的互動，忽然問了她一句：“大娘，您家裡有閨女嗎？”
大娘毫不猶豫地點頭。
言寧笑：“文工團的工作這麼好，招聘辦的主任也在這兒，還不趕緊幫你閨女爭取個機會，等她嫁了首長，你就是首長的丈母孃，坐火車也能買張坐票，不至於讓你站一路。”
言寧話落，過道斜前方傳來一聲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