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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三十塊往上，她兜裡的錢加起來都不夠。言寧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謝謝。”
售貨員也沒強推，正打算把裙子掛回去，王婷婷餘光瞥到旁邊的路亦白也在看這條裙子，她趕緊道：“給我試試。”
售貨員眼睛一亮，立刻把裙子遞給她。
王婷婷買別的衣服都沒試，但是這條裙子她瞧著設計很獨特，加上路亦白好像格外關注，她就想試穿一下，想讓他看看自己穿上有多漂亮，所以拿著裙子去了試衣間。
王婷婷試衣服的間隙，言寧去別的櫃檯轉了轉，轉了一圈正準備往回走，一回頭髮現路亦白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在了她身後。
“路同志。”目光碰到一起，言寧朝他點點頭。
路亦白問道：“你不喜歡逛商店？”
從進來到現在，他沒見言寧在任何櫃檯停下過，好像真的只是進來逛逛，可不是說女同志都愛逛街嗎？尤其是他媽秦蘭，一有空就會跟人約著去逛街。
對於這個問題，言寧很坦然地回答：“你想聽實話還是客套話？”
路亦白挑眉：“當然是實話。”
言寧朝他眨眨眼，滿臉真誠：“實話就是沒有哪個女人不愛逛衣服，除非她……窮。”
路亦白冷峻的臉一滯，想起她在飯店介紹過她是鄉下來首都投奔親戚的，還沒有工作，一時說不清是什麼心情，只覺得心臟微微刺了一下。
“走吧，王同志該試完衣服了。”言寧沒等他回應，轉身往剛才的櫃檯走。
路亦白抬腿跟在她身邊。
而那邊，王婷婷換好紅裙子，拎著裙襬美美地走出來，“路同志，你覺得好看——”
嗎字直接嚥了回去，櫃檯前哪裡有路亦白的影子，連言寧也不在了，只有孫長征坐在一旁的板凳上，單手托腮，一臉的睏意。
王婷婷臉色難看地往四周尋找了一圈，就看到不遠處言寧正在往這邊走，身邊站著路亦白，男俊女美，格外刺眼。
關鍵路亦白看起來一副又冷又硬的模樣，可視線卻一直跟著言寧身上。
言寧往哪裡多看一眼，路亦白的視線就會在哪裡多停留一秒。
這個發現讓王婷婷心裡很不舒服，捏著裙襬的手指狠狠收緊。
她站在原地沒動，直到言寧走過來，她臉上先是朝著路亦白露出一個笑容，接著拎著裙襬左右轉了個半圈，驕傲地揚起下巴：“路隊，你覺得我穿這個好看嗎？”
路亦白麵無表情地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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