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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葉冉喝咖啡的動作一頓。
姜梔，“憑你的能力，雖然天賦不足，但後天足夠勤奮，其實不至於在這行混不下去，為什麼非得走這一步？”
姜梔一語雙關。
葉冉抿抿唇，抬頭朝姜梔看過去，“姜梔，你覺得我們倆這些年的閨蜜關係怎麼樣？”
姜梔跟她對視，思忖了會兒，如實說，“還可以。”
無非就是葉冉在工作上被欺負，她出頭。
她在生活方面能力差一些，葉冉也會幫她的忙。
非得說點什麼，老實說，作為閨蜜，挺互補的。
不像她跟阮卉，都是工作上的強者，生活常識裡的白痴。
姜梔話落，葉冉譏笑，“你覺得還可以嗎？可我不這麼覺得，我跟你在一起，總感覺自己像個陪襯，只要是有你在的地方，就絕對不會有人注意到我。”
姜梔眯眼，“你這麼想？”
葉冉，“不然呢？”
姜梔輕笑，“葉冉，人活一輩子，我向來奉行把關注點多放在自己身上，你用我的長處跟你自己的短處比，你是有什麼自虐傾向嗎？”
說罷，姜梔坐直身子，開啟咖啡杯，喝了一口，含了塊冰咬碎，繼續說，“一步錯，步步錯，能死一個傅進，就能死第二個傅進。”
聽到姜梔的話，葉冉拿咖啡杯的手一緊。
瞧見她的反應，姜梔多餘的話沒說，起身走出了工作室。
她剛走到院子裡準備透氣，就跟同樣透氣喝咖啡的時珩撞了個正著。
姜梔紅唇勾笑，扣住時珩的手腕把他手裡的咖啡送到面前，挑動唇瓣含住，喝了一口，撩眼皮蠱惑地看著他說，“大師兄，有沒有想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