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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大多時候是清冷的，而她女兒眼中卻滿是笑意。
簡然透過照片看到了女兒拍照前的舉動，一定非常可愛。
眼淚不自覺流出，落在照片上，再順著照片傾斜的角度滑落。
“她是什麼時候…沒的。”
但這兩字簡然說不出口，喉間熟悉的滯澀感又出現了。肖晨卻聽明白了她的未盡之言。
低聲開口：“四月二號。”
“四月二號。”簡然無意識重複。
四月，二號！
她突然抬頭，通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肖晨。說出的話卻讓肖晨心頭一震。
“是她出生的那天！”
簡然用手捂著胸口，心裡一陣劇烈的抽痛。
那天，她正開心的幫恩珠過生日，卻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已經在那天過世。
出車禍的時候，她該多痛啊
簡然在喉間聞到一股熟悉的腥甜味，她強壓著嚥下去。“他們現在在哪？”簡然開口問。
“城南的寶山墓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