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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黧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畫面，因為他的話，又開始在她腦海中迴旋。姜語笙臊得不行：“我當時完全被生理本能操縱，失去了我自己的主觀意識。無論遇到誰，我都會那樣。”
祁昱斂了眼瞼，譏誚道：“那你難道不應該慶幸，遇到的人是我？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她還真不認為應該“慶幸”，終歸都是糟糕的情況，不能比爛。但姜語笙確實欠他一句：“……謝謝。”
“你說什麼？”祁昱問，“沒聽清。”
姜語笙：“……”
“嗯？”祁昱似笑非笑，毫不掩飾他的故意。
姜語笙深切體會到了看不慣他又幹不掉他的憋屈，提高了音量重複：“我說，今晚謝謝你。”
祁昱回得特別欠：“噢，不用謝，我應該做的。”
應該個鬼！姜語笙腹誹。
祁昱卻還不放過她：“除了謝謝，你是不是還少我一個道歉？”
姜語笙一時沒反應過來：“道什麼歉？”
祁昱斜挑唇，煞有介事地掏了掏耳朵：“我要走，你不讓我走的時候，你怎麼罵我的，要我一句句幫你回憶？”
姜語笙的耳朵唰地又紅了：“我說了我不清醒。”
她當時太難受了，好不容易得到些緩解，他倉促地做到一半就斷，她急得不行。
祁昱滿副興師問罪的口吻：“不清醒難道就不算罵了？”
到底是她的錯，姜語笙遂他的願：“對不起。”
然而祁昱說：“一句‘對不起’就完了？”
“否則你要怎樣？”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姜語笙就預感，他多半打算趁火打劫。
祁昱還真沒叫她失望，手指在方向盤輕輕叩兩下，說：“先攢著，等我想到要怎樣，再告訴你。”
姜語笙氣笑了：“有你這樣的嗎？”
祁昱扯起嘴角的弧度：“我這算得上對你有救命之恩，被你強還挨你的罵，最後只拿你的一個條件，佔便宜的是你。”
“……”姜語笙怎麼瞧怎麼覺得他像個無賴，賴上她了。
車子開進市區，姜語笙就讓祁昱放她下車，她可以自己打車。
祁昱聾子似的充耳不聞，強行帶她去了一傢俬人診所。
“我二嫂介紹的。她朋友在這裡工作。保密性很好。”
既然如此，姜語笙便沒忸怩，在祁昱的安排下做了整套的檢查。
其中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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