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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雲柳搖頭，往東牆那邊看了看，好奇道，“大老爺說陸公子要閉門謝客，這幾天不讓人去打擾，昨天陸公子不是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閉門謝客了？”
玉檸想：林文遠到現在還沒出來，看來陸清桉的傷勢很嚴重。
之後一連兩天，陸清桉那邊都沒有任何動靜。
這天下午，方景序來了。
他是來找玉檸的。
玉檸請他進屋坐，將雲柳支開。
方景序面色凝重，坐了好一會才開口問：“玉檸姑娘，你當真不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麼？”
玉檸抿了抿唇，聲音輕顫：“只記得我扶陸公子上了馬車，我們往仁京堂去，路上馬車突然不動了，我聽到外面有動靜，但當時很害怕，不敢往外看，等你們趕到時，我才看到……滿地的屍體。”
她垂了垂眸，回想起那天看到的，就覺得害怕。
是啊！
她一個小姑娘，怎麼會不害怕？
方景序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怕嚇到她。
“方大人，那些是什麼人？他們為什麼要殺陸公子？”
方景序不好與她多說，只道：“玉檸姑娘，事情複雜，一時跟你說不清，但沒想到這次連累了你……不過那晚的事，還請你不要聲張。”
玉檸點頭。
方景序欲言又止，還想跟她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喝了杯茶，起身走了。
玉檸轉身來到窗前，正好一隻烏鴉飛來，落在窗臺上踱步。
“呀！”烏鴉低啞的叫了兩聲。
玉檸好像能聽懂它的話，點頭道：“嗯，他沒事就好。”
此時，東院。
林書瑤看天氣冷，親手做了一條抹額給母親送去。
柳氏很喜歡，讓嬤嬤給自己戴上，她拉著女兒的手：“三個孩子當中，就你最讓我放心。”
“娘，您也是最疼我的，我要是再不讓您省心，便是對不住您。”
“要是念聽也有你這份心思，娘做夢都要笑醒。”
“您也不用太擔心念聽，她性子雖然野了些，但知道分寸，以後也會照顧好自己的。”
“現在最讓我擔心的，是你哥。”
“他又連讀了幾日書？”
“我倒寧願他讀書。”柳氏嘆氣，
林書瑤不解：“娘，你不是一直讓哥哥勞逸結合，不要總待在書房裡讀書嗎？今日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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