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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莫甘娜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一般，仔細打量著江楚凡說著的太皇劍。
說實話，一人一惡魔都在一起待了千年時光了，但是莫甘娜從未見到過江楚凡使用過任何武器，更別說是這麼一柄超級強大的武器了。
江楚凡沒有說話，只是目視前方，看著數百米之外的天使們。
惡魔們此時也已經停止了攻擊，齊刷刷的全部聚攏在了江楚歌和莫甘娜的身後，黑壓壓的一大片。
被天使們圍攏保護在中間的凱莎，此時臉色已經恢復了些許血色，作為一個王，她不允許自己頹廢的一面，出現在任何人面前。
此時掙扎著從彥的懷中出來，纖手揮動，身上的衣袍已經恢復如初，但是唇角的鮮血，卻還是那麼的惹眼。
這一次，是她敗了，是整個天使之城敗了！
“女王...”彥還想說些什麼，但卻被凱莎打斷。無奈之下，只得站到凱莎的身後，目視前方。
“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承認的是，你很強，難道你願意跟惡魔為伍，甘願墮落嗎？”
凱莎沉聲說著，這是她ying擠出來的一句話。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時她的身體，有多麼的糟糕。
這麼說吧，凱莎征戰數萬年，但是從未受過如此嚴重的傷。
“喂，我說凱莎，敗了就是敗了，你這樣挑撥離間，是很可悲的，知道嗎？”
莫甘娜不樂意了，大喊道。
江楚歌苦笑一聲，看著對面的凱莎和天使們，隨後說道。
“惡魔和天使本是一家，只是各自的信仰不同，天使不一定堅守正義，惡魔也不盡是墮落之輩，昨天，天使審判惡魔，今天，惡魔幹翻天使，如此往復，有意義嗎？”
江楚凡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都是超級戰士，都可以捕捉到空間之內的聲音資訊，所以在場的天使和惡魔，都聽到清清楚楚。
凱莎沒有說話，她害怕自己一張口，吐出的不是話，而是鮮血。
“天使審判惡魔，我們為的是正義，這是永痕至理！”彥嚴謹說道，看著那個擊敗了天使之王的男人，一點都沒有畏懼神情。
莫甘娜準備反駁回懟，被江楚凡一手攔下。
“正義，無非是勝利者的代名詞而已，哪一方強勢，哪一方就是正義。今日擊敗你們的王，實屬無意之舉，這是我的鮮血，你帶回去給她服下，可恢復傷勢。”
說罷，江楚凡在自己食指上一劃，一滴金輝閃動的鮮血溢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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