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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的後背發呆。
陸徹一聲沒喊出來。
段姨娘喊了，“我的兒啊……”
段姨娘哭的狼狽，看不下去了，不管不顧地撲到陸徹身上，替他擋住——
“老爺，這可是咱們的兒子啊，你真要打死他嗎？都是那個女人的錯，她倒不用捱打，沒有天理啦！”
段姨娘虛虛捱了兩下，就兩眼發白，倒在地上。
寧國公皺眉，“行了！”
小廝停了下來，看看寧國公，又看看陸明霄。
“霄兒，差不多得了，這是你親弟弟。”寧國公發話。
陸徹習武之人，體質好，被打了十幾杖，流了血，但遠遠沒到極限。
陸明霄漠然地掃了眼陸徹的屁股，不置可否，“父親說的好像是我要他命似的。”
程洛寧眼皮一跳，悄悄探手扯了扯陸明霄的衣袂，小聲道——
“算了，算了。”
可千萬不要因為這種事讓父子生出嫌隙啊。
反正再怎麼打，陸徹那體質也很快痊癒的。
這會兒，陸徹高聲道：“不必，繼續打！”
陸明霄認同，“看來二弟真心認錯，很好，接著打。”
寧國公臉色黑下，直接上前把小廝手裡棍子扔了，“夠了！我還沒死，這個家由我做主！”
陸明霄冷笑，掩去眼底失望，欲開口辯駁，又感覺袖子被拉了拉。
他低頭，對上她憂慮緊張的眸子。
程洛寧衝他搖頭，隨後擋在他身前，淺笑恭敬道：“父親說的是，二弟已經知錯了，不用再罰了。”
陸明霄一語不發，低垂著眸，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矮自己一截的妻子，心情複雜。
眼見寧國公面色稍霽，陸徹忽地抬頭——
“大嫂，是原諒我了嗎？”
程洛寧笑容略顯僵硬，“自然，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而後，陸徹鬆了口氣。
虞氏欣慰地看了她一眼，撫了撫寧國公的背，讓其消氣。
這場合實在有些尷尬，程洛寧抿抿唇瓣，回頭，才發現陸明霄若有所思地盯著她。
他神色幽幽，驀然伸手，將她拉了出去。
出了廳堂，他醞釀開口：“今日委屈你了。”
“沒有啊，我有什麼委屈的，我沒被算計到。”程洛寧笑著道。
陸明霄並不輕鬆，只是突然不講話了。
起初，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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