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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就是陸夫人吧？”
陸明霄應道：“正是內子。”
程洛寧不卑不亢地問好，“臣婦程氏，請殿下安。”
“都說了不必多禮，”二皇子斜眼看她，嘴角帶笑，指了指面前的位置，“二位快請坐。”
“陸世子一直很得我父皇賞識，聽聞近來要升任吏部右侍郎，以陸世子的年紀，升任四品，在朝中屬實罕見，再過個幾年，定非池中之物。”
升官？
程洛寧聽見重點，想起前世確有此事。
此刻，陸明霄淡淡一笑，“傳言而已，不可盡信。”
二皇子喝了口酒，慵懶道：“倘若我不是皇子，只怕是終其一生，都難達到陸世子的高度。”
陸明霄握著茶杯的手幾不可查地一緊，“這天底下沒有假如，殿下是皇嗣，學的也與常人不同，不必妄自菲薄。”
兩人一來一回互捧著，程洛寧卻聽出些不同尋常來，果然下一秒就聽二皇子話鋒一轉——
“是啊，皇嗣不需絕世才華，自有英豪為其效命。”
“而如陸世子這般的大材，也自然懂得良禽擇木而息，倘若一朝選錯，禽鳥再優秀，也會落入萬劫不復之地。”
“賢臣擇主，也是這個道理。”
威脅啊，明晃晃的威脅！
二皇子說這些，什麼意圖再明顯不過。
這火藥味太濃，若能離開就好了。
程洛寧心中暗歎一聲，默默喝著手邊的酒，只想裝醉帶陸明霄離開。
三小杯下肚，引來針鋒相對的兩人的注視。
二皇子笑道：“陸夫人是酒徒嗎？”
陸明霄拍了拍她的背，溫聲道：“別喝了，吃菜。”
晚了，她感覺已經有點醉了。
這酒也太烈了！
二皇子打量的神色中透著幾分懷疑，幽幽道——
“我怎麼覺得，看陸夫人的眉眼，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陸世子覺不覺得，陸夫人的眼睛、鼻子，和我有幾分像？”
此言一出，陸明霄就沉下了臉，“殿下慎言。”
程洛寧已經有些熱了，聽了這話，擺擺手，“臣婦蒲柳之姿，不敢與殿下的龍章鳳姿作比較。”
“呵，”二皇子樂了，“陸夫人講話倒是好聽，只是醉得太快了。”
陸明霄看著雙頰透著粉的妻子，扶著她，與二皇子辭別。
她走路都有些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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